而‘秦若蕖’被陆修琰道破埋没的秘事,心中如燃着一把火,一起疾走出数里,方觉满身有力地软倒在路边大石旁。
夜渐深,街上模糊响起一下又一下的打更声,巡街的官差偶尔偷偷打个呵欠,随即又拍拍脸颊醒醒神,失职地巡查着大街冷巷。
杀人放火?‘秦若蕖’脑筋中顿时便出现了四个字,不待她反应,那人已经拿着火折子将板屋四周扑灭了起来,很快地,在夜风的吹拂下,火势越来越猛,熊熊的火光下,映出那人脸上阴恻恻的笑……
他挠挠鼻端,唯有作罢。
不错,确如陆修琰所说,她只能在秦四娘认识亏弱或面对伤害时冲破束缚呈现。
陆修琰一扬手,长英便松开了架在她脖子上的短剑。
‘秦若蕖’与青玉二人各怀苦衷,沉默地赶着路。当秦府那熟谙的宅子呈现面前时,‘秦若蕖’正要发力跳太高墙,却感袖口被人悄悄扯住。
言毕恨恨地夺太长英递过来的短剑,踏侧重重的脚步分开了。
如果当年他到得再早些,会不会便能禁止二皇兄犯下此等不成宽恕之罪?会不会就此挽救那几户无辜百姓之性命?而秦家女人也不必经历那惨绝人寰的一幕。没有经历那些,她想必会如一名浅显女子那般,在父母的关爱下安然无忧地生长吧?
‘秦若蕖’点点头,一时半刻也记不起在那边见过那人,只晓得此人既然从秦府里出来,想必不是府中人,便是与府里人有必然干系的。想到此处,她足尖轻点,朝着灰衣男人消逝的方向追去。
他低低地叹了口气,这都是皇室兄弟相争给百姓带来的灾害。二皇兄他毕竟是大错特错了,不但百姓遭殃,还拖累一干人等,包含他本身的妻儿。
“七年了,青玉到蜜斯身边已经七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