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稹乜了他一眼,他赶紧笑容可掬隧道:“您应下来天然是有您的企图,是主子瞎操心了,您莫怪。”
陆稹站在那边,高低打量了何敬一眼,俄然笑了,“统领是否曲解了甚么?”
“天然当真!”何敬拍了拍胸脯,“男人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好。”陆稹点头,“待到玉门关时,如你所愿。”
陆稹似有些不解,“赌注?”又很随便隧道,“都可。”
老夏不觉得然,“长得再斑斓也是个男的,有甚么用?”
“不不不!”福三儿忙不迭地点头,“护军贤明神武如何会输,主子不过是担忧……”
何敬嗳哟了一声,“谁给的胆量?天然是陆监军了,监军上回说的话末将可都记得一清二楚,监军莫不是想狡赖?”
除了何敬。
福三儿被气得神采涨红,何敬大笑两声,将他踹开,走到陆稹面前,他生得人高马大,比陆稹要高出半个头来,仗着身形,诡计施以威压,稍稍进步了声,对陆稹道:“陆监军?”
“未曾忘。”陆稹淡淡道,何敬大喜过望,诘问:“那监军的话何时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