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酷中透着威仪的嗓音,比平常男人要清越很多,又不是内侍的那种令人发腻的尖细,何敬听得气血上涌,那双凉薄的眼又落在他身上,陆稹看着他,道:“你方才说,让我一手一脚与你比试,是么?”
福三儿怒不成遏,陆稹却波澜不惊,随行在营帐中住下后,他掸了掸袖,对福三儿道,“去校场看看。”
老夏不觉得然,“长得再斑斓也是个男的,有甚么用?”
他无不暴虐地想,早传闻这陆稹生得斑斓,没想到真比娘们儿还标致,就光说那一双手,白花花地晃眼,握起来手感必然不错。他是男女通吃,家中有妻儿,还要去内里逛小倌院的,现在乍见了陆稹,竟感觉此前本身所识的头牌花魁都是些俗不成耐的脂粉腻香,歹心机生了起来,邪欲上了头,又不由自主地再多看他一眼。
除了何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