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觉得她要诘问为何,但哪晓得却闻声她低低地哦了一声,怏怏不乐的模样,却还是说,“晓得了,郎君说不成便不成吧。”
怀珠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讪讪道,“我还没讲是甚么事情呢。”
赵淳压了压嘴角,“先生晓得某问的不是这个。”
隋远回过神来,偏头去看,哟了声:“赵统领。”他未暴露惊吓的模样,笑眯眯地对赵淳道:“统领这是在值戍呢?”
她点头,“现下是关头时节,草率粗心不得,我能依托的就只要郎君了,天然是郎君说甚么就是甚么。”她有些热泪盈眶地捧起了隋远的手,紧紧握在手心,“请郎君必然要帮蕊蕊度过此劫,全凭郎君了!”
怀珠的眸子子滴溜溜地在隋远身上打转,教隋远有些后背发麻,他扯了扯嘴角,问道:“女人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