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冲见说话的竟然是王兴祖!花冲心中一动,这王兴祖固然号称神拳太保,拳法在江湖上极驰名誉,但他的枪法也不弱,其祖上又是一代名将,现在徐敞已经回归边军,如果让他也插手军籍,今后也能替祖上重振光辉。
曹德玉说罢,飞马轮鞭直取王兴祖,他只晓得王兴祖拳法高深,并不晓得他家家传的铁枪和枪法,手中银鞭兜头砸下,王兴祖铁枪一迎,便将他的银鞭磕飞,连他虎口都震裂了。
这崔平是员步将,来到阵前朝王兴祖道:“小辈,可敢与我步战!”
王兴祖拍马舞枪直奔阵前,与曹德玉对阵,曹德玉见王兴祖只是一身轻甲,不想将军打扮,便问道:“来者何人?”
“无耻之徒,身为绿林,反倒互助官府,恰好杀了你这狗贼!”
“花大人,让我去会会他可好?”
“我见过王大人的武功,当真不错,王大人,如果我传闻徐保护已经承诺重回边军,如果你也有兴趣,不如趁此阵立下军功,本帅也可代为保奏天子。”
“大人放心,我王兴祖要么血染疆场,要么杀敌而归!”
“好,我不禁止,不过你想参军就得有个参军的模样,你想打这一阵,你如果输了,可别返来!”
劈面群贼闻听,一阵窃保私语,王彦章不过百余年前的人物,哪有几个不晓得的?当年除了十三太保李存孝,天下豪杰没有一个是王彦章的敌手,没想到劈面此人竟然是他的后代!
“我说二位元帅,这但是堂而皇之的朝我校尉所动铲子啊?王兄,你可成心今后在狄元帅麾下效力?”
“俺来也!”只见一个白袍银甲的三旬将军,手提单鞭纵马出阵,来到两军阵前扬鞭大喝:“俺乃三手将曹德玉是也!有要送命的,固然上来!”
他想提鞭砸死王兴祖,可胳膊一抬就痛彻心扉,低头看去,王兴祖的长枪已经穿透了本身的身躯!
“微臣领旨!”
“崔爱卿,务必将此贼斩了!以消朕心头大恨!”
“别这么说,王兄,这校尉所和边军是两种生涯,一个是两军阵前十荡十决,为国效力,在边庭抗敌,一个是纵马江湖,保护国度安宁,你如成心边军,我毫不禁止。”
呼延庆捡回本身的鞭,拨马回阵,这一阵博得凶恶,他不想在冒险应战,劈面都是已经自知没命的真正逃亡徒,一着不慎就是性命之忧,他固然不吝命,但目睹了本身军中老友杨文举的死以后,他不想让爷爷、父亲难过,本身还小,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事,已经产生在了本身老友的身上,他不想重演这一悲剧,大将军不免阵前亡,这话随不假,但也要死得其所,这类斗勇之事,不该该是他们来做的。
“王兴祖?莫非是阿谁神拳太保?”
“哪有如何?我还能怕你不成?”王兴祖翻身上马,手提铁枪与崔平比武。王兴祖的枪长,在步下不如顿时矫捷,普通步下用枪的都是花枪,长不过七尺,与人身高相仿,大枪都是一丈零八寸,挪动不便。但王兴祖在长枪上的工夫极深,当年在阎王寨与六合门主比试枪法,固然受伤很重,但也是惜败罢了。
崔平固然善使一对熟铜双鞭,步下工夫精熟,但比起王兴祖还差了一些,两人战到十余回合,王兴祖俄然腾空跃起,从崔平头顶跳过。崔平不知其意,翻身来迎,可他的身子方才翻过,就感觉肋下一疼,劈面的王兴祖却已经背对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