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你?”
“尝尝便知!”
“来人,牵我的赤炭火龙驹来!”时候不大,一个军校顺马道牵来一匹赤红色的骏马,呼延元帅成果缰绳,递给徐敞道:“徐保护,这匹马是当年先皇御赐,本帅这也没有赤兔马配你着吕温侯,这匹马你就姑息一用吧。”
“据败兵来报,杨文举当时与他比武,只一个照面,手中枪让他砸成三段,两马挫蹬之际,被他一锤砸死。”花冲强忍哀思跟徐敞说了当时的战况。
“这小子力量确切惊人,当年他刚到王府招贤馆,直接点名要见王爷,雷英当时卖力办理招贤馆,见他说话太混,料他是个莽夫,不肯留他,便跟他说,只要打得过王府的王官就能留下,打赢三等王官,让他做三等王官,打赢二等王官就做二等王官,打赢了一等的王官,就让他见王爷受封。”
呼延元帅在城头见徐敞英姿飒爽,朝身后道:“来人,取鼓来,本帅亲身给他擂鼓助阵!”
呼延元帅问道:“你说他力量过人,到底有多大力量?”
两人话不投机,各催战马冲来,徐敞手中画戟直刺郭宗德的哽嗓,郭宗德双锤朝徐敞的画戟砸来,想和战杨文举时一样,砸断他的画戟。
这是一身锁子连环甲,甲叶略薄,两臂上都是兽面吞头,前护心后掩心,背掐一件百花战袍,另有一顶紫金战盔。将衣甲穿起,后背本身的亮银盘龙双戟,手上提起那条一百零八斤重的方天画戟,徐敞仿佛有了当年第一次上疆场的感受。
徐敞苦笑道:“他直接就要找个一等王官过招,而雷英本身,就是一等王官。”
徐敞不假思考道:“起码八百斤,我和他比过一次力量,我两臂有八百斤的力量,但是输给了他,他的臂力毫不再八百斤之下。”
那战马一声怪叫,前蹄抬起,差点将徐敞掀翻上马,另一边的郭宗德也是一样。这一锤郭宗德但是拼尽尽力,没能砸伤徐敞,本身的双锤几近脱手飞出。他紧紧攥着锤柄,总算双锤没丢,胯下战马也是被夹的一阵爆叫。
“站住!不成莽撞!”呼延元帅仓猝禁止道:“你武功和杨文举能差多少?文举不是他的敌手,莫非说你就能赢?”
呼延元帅有些不放心道:“你真有掌控能赢他?”
“大帅放心,当年我与他就相差未几,现在我早已今非昔比,除非他也能有我如许奇遇,不然,此人绝非我的敌手。”
“曹雷?”
呼延元帅点头道:“那好,老夫给你点兵一万,出城应敌,老夫亲身为你掠阵!”
来到城楼,呼延元帅见到戎装打扮的徐敞,也不由赞道:“这徐保护真不愧小温侯之称啊,当年温侯英姿,想来也不过如此!”
徐敞道:“不如让我去尝尝,呼延元帅,我之前也是边军出身,昔日雄关丁元帅麾下的铁戟将鲁仲贤就是家师,何况我与此人有过打仗,或许能胜他。”
“徐敞,你比那杨文举如何?”
徐敞回到本身的房间,心中非常冲动,谨慎翼翼的从本身随身照顾的一口箱子里取出一身甲胄。这套甲胄并不沉重,是一套轻甲。但这套甲胄倒是徐敞最敬爱的宝贝,他自幼爱学吕布打扮,厥后投身边军因为官阶不高,并没有穿重甲的机遇,他就给本身做了这一套轻甲。
“多谢大帅借马!”徐敞牵马下城,城下一万人马早已集结好了,城门一开,徐敞一马抢先杀出城外,随后一万雄师出城,列开步地,两军对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