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波浪没说话,在他身后一道白影飘出,如同悬在空中的一块白布一样,几近真的是飘到路素珍面前来。吓的路素珍也后退了两步,细心一看,见来的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子,一身道袍,高挽发髻,是个道姑。不过这道姑明显年青时是个美人,就算四十多岁人到中年了,还是显得仪态高雅,如同观音下凡一样。
白玉堂皱眉道:“你还是别去给他添乱了……”
白玉堂道:“还是我去吧!明天杀的过瘾,好久没这么痛快的跟人过招了,让我去会会这个崔波浪!”
徐敞摆手表示,停止弓箭射击,朝绝命台上喊道:“崔波浪,另有甚么说的吗?是要对证还是要打?我徐敞作陪!”
花冲却正色道:“五弟,别跟我抢,这一次我来,就是要给那些枉死的岛民报仇的,这些人的性命,交给我来带走!”
“我陪他一起去!”路素珍从中间挤了出来,朝白玉堂道:“白五哥,有我庇护,必然万无一失!”
路素珍朝花冲道:“师兄,让我去吧,这些无能之辈,底子不是我的敌手,连你我都赢过呢!”
“好!我就看看你们能挡的我几时!”
路素珍微微一笑,心中暗道:“恰好,出道的第一次比武就赶上个短长人物,本日就拿你祭旗!”
崔波浪亲身在绝命台上督战,两边一上一下,环绕绝命台,展开了弓箭对射。人数占优的宋军很快就用数量上的上风,压抑住了南唐的弓箭手。两边互射了四五轮以后,绝命台上只剩了一百多残存的弓箭手。
那道姑道:“南海十门当中,也有贫尼一门,江湖上称我为南海一仙,俗名叫做南海飞仙铁观音彭芝花。”
提起那些外洋岛民,白玉堂也是神采一暗,他是亲目睹证者,那些无辜的人先是成为了花冲的下人,而后又被沈仲元无情的搏斗,这是他不肯看到的,也是花冲不肯看到的。那些人的死,对花冲的刺激很深,这个仇他是必然要报的,固然没有见到沈仲元,但崔波浪做为他的海军提督,亲手杀人的固然没有他,可那些人却都是他的部下!
花冲看她那但愿小学一样不幸巴巴的大眼睛,故意承诺,却又怕她出事,路素珍要求道:“师兄……凭我的暗器工夫足以自保,说不定上去打一场,我也立名四海了呢。”
白玉堂上前道:“我也去吧,在中间照顾着点。”
徐敞闻言就要下台,却被刚来的花冲一把拉住道:“别去,你是这里主将,万一有诈如何办?这些兵都是你带来的,听我们的吗?”
路素珍也朝崔波浪道:“来啊,你死在我的剑下吧,有优惠哦,你但是第一个死在我剑下的人,我能够给你个痛快,如何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