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宝剑是夏遂良送给花冲的临别记念,意义非同小可,一下断成两截,花冲又是心疼,又是难过,更是恨透了苗振东。一气之下放手扔了断剑,双掌一晃,发挥碎心掌法,恨不得将苗振东拍成肉泥。
就在指掌即将相碰的顷刻间,乐天成才俄然变招,而苗振东早已招式用老,想变更招式则是千万不能了,乐天成五指一蜷,一把抓住苗振东的双手,朝花冲大喝道:“从背后给他一下子!”
大厅里已经点上了灯,钱万里看着庞昱:“小子,你钱大爷拍死这俩小子,也算给你报了仇了,你刚才也跟苗振东说了,你那些钱给包拯也不给他,我门徒就是包拯的随员,四品保护花冲,你把钱给他,也算酬谢酬谢钱大爷帮你报仇了,如何样?”
说罢一剑直刺苗振东胸口,花冲心知,不拿住或者杀了苗振东,此案难有招对,陈州之事难了。
乐天成嘲笑道:“你瞥见安乐侯死了?”
花冲一愣:“安乐侯还没死?”
庞昱是个西夏人,喝惯了烈酒的他,家里存的好酒天然度数不低,酒精是很好的燃料。整间屋子里满盈着酒精与烈焰。
花冲用力抽剑,可一股极大的力量从剑身传来,花冲竟然没法用一臂之力从苗振东的三指之间抽出宝剑。苗振东嘲笑一声,三指用尽尽力一拧,夏遂良经心打造的胡蝶宝剑在两人的较力之下断成两截!
“我就是花冲!”花冲恰好一步踏进大厅。
花冲则昂首看着屋顶,安乐侯府深宅大院,这间屋子高约两丈不足,房梁很粗,固然火光刺眼,看不出是甚么木料,不过应当是上等的木料。
苗振东早已魂不附体,想要从乐天成的双手中摆脱出来,那又如何能够?乐天成也是拼尽尽力死死抓住苗振东,见苗振东想抽出双手,乐天成嘿嘿一笑道:“小子,看这手!”
乐天成点头道:“另有一口气,这小子真够狠了,浑身骨头一根根的捏,眼睛也给扣瞎一只,那安乐侯还真是舍命不舍财,死活不说把钱藏哪了。”
他没想到苗振东全赖双掌成名,这双手捏断的刀剑何止一柄,他没去过江淮,也没想过现在要去,以是他师父乐天成给他的那本武林秘策,他没有看关于苗振东的记录,如果他看了,毫不会这么等闲的被苗振东捏住宝剑!
花冲嘲笑道:“谁剁了谁还不必然呢!”
是以,他盘算主张,不管如何不能放了苗振东,而白金堂则仿佛有些顾忌与苗振东比武,决计躲避,凭他的技艺,应当作为主力,他却径直朝十八金鹰下了手,白玉堂一脱手就被十八金鹰缠住,哥俩便将苗振东让给花冲,尽力对于那十六人。
两人比武不过十个回合,苗振东便获得了机遇,花冲的胡蝶剑竟然被他用三根手指捏住!花冲大吃一惊,他感觉苗振东固然有些名誉,但本身能克服梅良祖,他又是赤手,莫非他还能强过梅良祖不成?
白金堂则呵叱道:“不成莽撞,火势太大,并且他们就守在门口。”
和他并排坐着看热烈的钱万里接口道:“我看苗振东要输了,他部下弟子越打越少,火苗子越来越高,现在不跑,一会儿白金堂腾脱手来,内里再来一队官兵,他可就跑不了了。要我说咱别看了,我去给上面那俩小崽子弄死,你去办了苗振东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