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指掌即将相碰的顷刻间,乐天成才俄然变招,而苗振东早已招式用老,想变更招式则是千万不能了,乐天成五指一蜷,一把抓住苗振东的双手,朝花冲大喝道:“从背后给他一下子!”
这宝剑是夏遂良送给花冲的临别记念,意义非同小可,一下断成两截,花冲又是心疼,又是难过,更是恨透了苗振东。一气之下放手扔了断剑,双掌一晃,发挥碎心掌法,恨不得将苗振东拍成肉泥。
“在大厅,老钱去看着了。”
他本来想用剑去削苗振东的双手,可乐天成在书上的记录是:鹰爪门多以赤手对敌,若轻视之,以剑削其手,正中其计矣。其门人,精研白手入白刃,惯以鹰爪力断敌兵刃,万不成因其赤手而等闲视之。
和他并排坐着看热烈的钱万里接口道:“我看苗振东要输了,他部下弟子越打越少,火苗子越来越高,现在不跑,一会儿白金堂腾脱手来,内里再来一队官兵,他可就跑不了了。要我说咱别看了,我去给上面那俩小崽子弄死,你去办了苗振东得了。”
苗振东亲手拎起一个酒坛子,扔向门框,酒坛顿时粉碎,燃烧的酒顺着门框一向流到门槛上,而火苗也一样充满了全部大门。
花冲则昂首看着屋顶,安乐侯府深宅大院,这间屋子高约两丈不足,房梁很粗,固然火光刺眼,看不出是甚么木料,不过应当是上等的木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