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得了喘气之机的徐敞,在背后的承担中取出一对六尺长的亮银盘龙戟来,朝王氏兄弟道:“你们退下!”
庞吉父子闻言,都是面色大变,明显是有些惊骇。他们都是久经疆场的老将,看武人的目光还是很准的,在他们看来,徐敞这话并不是大言。庞虎畴昔试手,徐敞脱手就是杀招,若非庞虎有两军阵前厮杀交兵的经历,恐怕他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了。
在房门中间,庞龙搀着受伤的庞虎,勉强倚墙而立。庞虎胸前一片血迹,面前更是一滩鲜血,竟是被人一击重伤!
庞吉点头道:“不错,这便是小女飞燕的未婚夫。和徐王官一样出身江湖,仿佛你们相互闻名?”
他带来的两人,是一对亲兄弟,名叫金枪将王善、银枪将王宝,每人都是一对花枪,在江湖上也有些名头。这二人见徐敞脱手被动,哪还顾得以多欺少,各自取出兵器,朝花冲杀来。
徐敞斜睨庞飞燕:“庞蜜斯,若要脱手固然来便是,便是你伉俪一起脱手,某亦不惧。”
庞飞燕还是第一次遇见这类环境,她却并没有把徐敞放在眼里,怒喝道:“好狂徒,看姑奶奶取你狗命!”
紧接着砰的一声响,庞虎就再没了声音。花冲大呼:“不好,二公子必是被人伤了!”
徐敞暗咐明天并没见过此人,莫非庞吉迟延一天,就是去请他来与我脱手么?随即问道:“你是甚么人?”
徐敞空有浑身技艺,倒是一招失了先机,到处被动。这徒手对宝剑,本身就亏损的很,再赶上这么霸道的剑法,徐敞想要由守转攻,谈何轻易。
“此人说话时暗运真气,较着中气实足,功底深厚,应当是个妙手。”花冲也显得有些严峻。自他出道以来,除了擂台上与梅良祖那一战,还没碰到过像样的敌手。从云南往京师来的一起上,也不太小打小闹,没赶上过硬点子,明天突遇劲敌,自是感到一阵严峻。
庞吉怒道:“徐敞!你好大的胆量!襄阳王只让你来求亲,你为何伤我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