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冲笑道:“刚才是比暗器,现在比桩功,一人剩了两枚暗器,谁都不敢先脱手,站那等雷劈呢。”
赵彩侠冷哼一声:“自从你早上消逝的那一刻,我就已猜到你是皇城司的人!”
邓车也是紧握长弓,并不脱手,因为他一样仅剩了两枚弹丸!
二人对峙之时,霸王庄的大门俄然开了,一个青袍文士带着一个紫面大汉和一个青年和尚走了出去。
智化毫不在乎:“你们的通盘打算智化全都了然于心,姚锁虽有本领,却不是白大侠和北侠客的敌手。”
沈仲元固然内心暗骂赵彩侠不知进退,却不敢和郡主焦急,只能呼喝其别人:“都给我上,挡住这些人!保护郡主!”
白玉堂也顺势收了石子,晃了晃身子,呲牙道:“这姿式累死我了!”
那青袍文士拱手道:“鄙人智化,江湖匪号人称做‘黑妖狐’。”
赵彩侠和沈仲元俱是面色一变,智化接着道:“这二位朋友是我在你们来之前就约好的,你们杀了杭州知府之事,我但是一清二楚!你们派去的阿谁假知府现在已经被江樊、黄茂拿了。”
赵彩侠脸上微露惊容,双剑更是抓紧打击,白金堂则是不紧不慢,挥扇格挡,并不急于还招,还是口中轻语:“脚下八卦步,真假连络,既稳守下盘,又兼具进招之利,上身剑法与下盘法度连络的极其高深,既有八卦式,又暗合阴阳乾坤的大道,郡主的剑法只怕不在马凤姑之下了。”
智化也不睬他,径直走到他的身边,一动不动的看着邓车,邓车心神俱散,仓猝收了金背弓,纵身跳开。
智化倒背双手,嘲笑道:“在马强的身边,不也等来了郡主的台端么?”
眼瞅着本身身边人越来越少,赵彩侠火撞顶梁:“都给本郡主返来!”
和尚亦大笑道:“怪不得你父亲做了和尚,你家人都是一句大话都不会说的。”
那大汉点头道:“没错,帮手就是来帮手,装甚么玩耍,这等魔窟,该当毁了,哪有人来此玩耍!”
正在世人夸奖之际,世人身前的智化朝劈面朗声道:“郡主,您的事不消鄙人多说了吧?”
她越是这么喊,这些蟊贼逃得越快。一大群人跑到大门前,方才开门,驱逐他们的就是一簇密如暴雨的乱箭!
赵彩侠部下虽有千余人马,但满是乌合之众。不管是霸王庄、太岁庄还是邓车的部下,都没有受过正规练习,何况马强和马刚又都是被赵彩侠杀的,部分人的虔诚度几近就是负数。他们聚在一处,本就是为了烧杀劫掠,虽说是叫逃亡徒,但谋反这类大事,只能说说,眼上面对的但是朝廷的一品大员与开封府一干保护,核心另有杭州府的大队官军。智化这一声喊,群贼顿时有些松动。
白玉堂提刀上前,轮刀便剁,邓车横刀抵挡,二人顿时战在一处。邓车这口关刀,完整仿古,八十二斤的重量分毫不差,白玉堂用得则是一口浅显的单刀。
花冲等人走过来,俱是交口奖饰,这邓车成名江湖十余年,白玉堂毕竟才年满十八,虽说白玉堂少年景名,但名声毕竟没法和邓车这等一方大豪比拟,这一战白玉堂与邓车战成平局,又是用飞蝗石对战邓车的成名暗器,今后必成嘉话。
现在正在对峙的白玉堂和邓车都是这类装B的受害者,因为他们每人的暗器都是六十四颗,弹丸是,飞蝗石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