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徐庆大怒道:“好狗娘养的黄伦,勾搭外人倒反中原?真给我们山西爷们丢人!”
卢方接过纸条,见上面写着:霸王庄庄主马强为马朝贤之侄,得知马朝贤已死,欲报此仇,却不知马朝贤为人假扮。其弟马刚招募很多绿林人物欲与之汇合,襄阳王亦遣人往助之,欲杀入杭州,祸乱江南,可速遣人除之!
花冲点头道:“徐三哥说的没错,不过有一点你能够不晓得。”
白玉堂点点头:“怪不得他们那么大的权势,本来有西夏人的帮手,花兄,我们是不是要去动手?”
花冲用心板着脸,正色道:“这但是我的地盘!我不来谁宣布你们放假?”
花冲但是晓得白玉堂的脾气,越是训教,他便越是恶感,顺着他说,才是上策。
花冲微微一笑:“三哥,不必起火,我们迟早要清算他。”说罢,花冲指向舆图的另一个位置,回身对白玉堂道:“我传闻五弟与陕西凤翔的白面判官柳青交厚,陕西道上的绿林豪杰是不是也很熟谙?”
花冲拍拍白玉堂:“五弟,不必心急嘛,襄阳我们必然是要去的,不过五弟请想,如果直接拿了襄阳王,他的那些翅膀岂能坐以待毙?必定是要狗急跳墙的,以是我们要先剪除他的羽翼,没了虎伥,他也不敢谋反,我们既能够减缓他的谋反打算,又能撤除他的翅膀,岂不是分身其美?”
卢方不解道:“花大人如何获得的动静?”
卢方沉脸道:“五弟,不成如此傲慢!花大人必有筹算!”
蒋平游移道:“花大人,我们办事未思进先思退,你可要想好啊,从襄阳到杭州和从都城到杭州,路途上他们占优,何况他们谋定,我们才得动静,会不会晚了啊?”
花冲又环顾世人一眼,见大师都没有反对,便说道:“既然如此,我便说了。”
“甚么?”
蒋平大悟道:“这个写纸条的人,就在霸王庄!”
蒋平也拥戴道:“花大人你是我们的头领,你有甚么安排,尽管说便是。”
花冲点头道:“不会!四哥细心看看这张字条:‘欲杀入杭州,祸乱江南’,他写的是‘欲’而不是‘恐’,写纸条的人,必定获得了切当的动静。既然此人动静明白,必是得知此中切当时候,而纸条上却又没有写明时候。如果我们时候上来不及的话,此人告诉皇上的时候,应当是要求杭州府筹办兵马,以防其变。现在皇上派我们来,那就是此人有充分的掌控,在我们赶到之前,马强不会突袭杭州!”
白玉堂看了看舆图,皱眉道:“你指的那块是朝天岭吧?那的大寨主叫王继先,江湖人称赛王僚,他有两个弟弟,墨麒麟王继祖,金弓二郎王新玉,他们山头的气力很厚,我传闻过。传闻王继先部下八大寨主,都是硬点子,每人部下人马都过千,论气力只怕不亚于黄伦。”
花冲表示世人进屋,大师落座,花冲取出一副舆图,挂在屋里,手指舆图道:
“皇上?”世人都下了一跳。
“诸位,这张舆图是我国大宋的一张草图,上面标着的名字,是我请我几位师父、师伯写的,都是各地绿林道上的巨魁,这些人当中有很多人都和襄阳王有勾搭!”
“诸位新任官职,按常理要有百日假期祭祖,我想的便是操纵这个假期,给马强一个冷不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