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这才朝花冲道:“花大人,按你所说,他们二人倒也班配,只不过我家也不是平凡人家,那展昭也不是普通人物,更何况我大女儿还没嫁人,这订婚之事还是草率不得。”
花冲这一去,走了约莫将近三个时候,眼看都快到了晚餐时节,花冲才再次返来,这一次同业的人可很多。丁老夫人将他们迎入客堂,花冲给老夫人先容道:
丁月华跪地哭道:“娘您为家劳累,女儿岂能怪您?”
丁月影眼眶里也有了泪水,颤声道:“娘您刚才难为花冲,就是为了让他多邀人来,为展昭助势,给咱家装门面?”
丁老夫人起家谢道:“老身何德何能,敢劳烦诸位台端。”
“这个……”丁老夫人有些游移,如果她承诺下来,丁家可就成了花冲的炮灰。这哪是结婚,较着是要给普度上眼药啊,你请人来赴豪杰会,我请人来赴婚宴,你能请来的,也都给我面子,如果两边谈妥还好,如果然有个你死我活,这个婚宴就是天下豪杰站队的日子!
花冲晓得丁老夫人是个明白人,花冲并不逼她,只是朝她敬酒道:“老夫人,这一杯酒,我代表校尉所和莲花、武当两宗敬您!”说完他朝苗天雨使了个眼色,苗天雨也举杯道:“这事是天大的丧事,我苗天雨固然不是昆仑正宗,但我飞熊门也是昆仑宗、莲花派的门下,这杯酒我就代表郭宗主敬您了!”
丁老夫人也很对劲这六位证人,仓猝命人安排酒宴,接待世人。席间,花冲把展昭的佩剑巨阙献给丁老夫人作为定礼,丁老夫人将家传的宝剑湛卢作为定礼,换给展昭,算是完成了订婚的典礼。
“他堂堂一派掌门,要说提亲,花大人你一品大员的身份,也很够看,但只是官面上,在武林里,你花大人固然也是后起之秀,固然武功绝伦,但辈分可有点低啊。”
丁月影也跟着跪地泣道:“娘您放心,今后女儿定要重振我们丁家威名!看另有谁敢小瞧我们!”
“这六位证人是乾坤山的江派主、飞熊门的苗掌门、滇池岛的江岛主、我二师伯,以及我两位师父。”
丁老夫人并不睬会花冲,看了看月华和月影姐妹,不悦道:“这事你们瞒了我这么久?你们是不是已经私定毕生?”
丁老夫人拉着女儿的手道:“孩子,你父亲死的早,留下我们孤儿寡母,能有如此局面,端赖绿林上的朋友给几分薄面。你可晓得我为何将月华许配给白家?论起来我们是将门以后,白家不过是富商,固然你父亲不在了,但也不能算门当户对。可白家有钱有势,那兄弟俩武功也不错。咱家的能在江南有这么大的声望,莫非只靠你父亲的余威?”
于和顿首道:“无量天尊,丁太君言重了,展昭与我家冲儿这几年共鸣,贫道我也曾指导其一二,此人的品德端方,绝非歹人,何况还是官身,与丁家可成门当户对,贫道要给丁太君道贺才是。”
丁老夫人俄然朝二人笑了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朝花冲道:“多谢二位赏光,这婚事就遵循花大人的意义办吧!”
一听老夫人说分歧意,花冲有点慌神了,仓猝解释道:“老夫人,这展昭提及来也不是外人,您刚才也说了论起来展昭之父与丁总兵生前是同僚,与您家算是门当户对,丁二蜜斯名震江湖,您是彩剑门的掌门,二蜜斯就是少掌门。展大哥现在是武当派的掌门,与您家也是登对。并且论边幅,在开封府,除了我以外,他能够说是第一美女人,白五弟您是见过的,他与五弟不分伯仲。您看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