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长达皱着眉、苦着脸道:“我刚才真就忘了他,长明长老!他是老昆仑僧的亲师弟,传闻当年和老昆仑僧争掌门败了,只能做护发僧,不过仿佛也只是毫厘之差罢了。他多年没有出过手了,不晓得现在究竟是个甚么程度!”
马德来不慌不忙,又吧嗒吧嗒抽了两口烟道:“我跟长明多少年的友情,现在西夏出了乱子,我借着这个由头上他们庙里去一趟,给各位探探门路。同时我们分兵两路,一起我带队,大张旗鼓的去和长明见面,给你们打保护。你们各位跟着郭掌门去玉虚宫,先等动静,连安排人手,我这探个真假,再借口去和郭掌门谈天,把动静带给各位,我们见面以后再计议体例,如何?”
白玉堂傲然道:“那也无妨,我们在坐的,哪个也不减色于他们,那卧梵刹里能有几个宝贝、法净之类的?”
郭长达俄然笑道:“花大人怕了?”
郭长达大笑道:“花大人您这是急的,我这话但是刚说了一半啊。”
郭长达激灵一下,打了个颤抖。
“你记得我,就忘了他了?老昆仑僧不是另有个师弟吗?”
说到这郭长达叹了口气:“可惜两派毕竟一个是三清弟子,一个是三宝门下,厥后逐步分裂,两派轮番掌权,我昆仑宗也是以垂垂式微。”
花冲摸着下巴,咂嘴道:“啧啧,想不到这个昆仑山高人还很多,杂鱼也够多,还真就不好对于啊。”
花冲仓猝朝马德来见礼道:“请老前辈见教。”
郭长达道:“这两人本领全都不小,毕竟昆仑僧有那种进步人武功的药物,当日诸位但是都见地过服过药的法都。论武功,宝贝和法净绝对不在法都之下。”
花冲砸砸嘴道:“这倒是,我把这茬忘了,你们莲花派在那另有个道场。”
花冲点头道:“没错,他但是个谨慎的人,以是我才说法玉能够被留在了襄阳王那边,如果他带走襄阳王身边统统的本身人,等他再归去的时候,职位还能保住?”
花冲挑了挑眉毛道:“没想到你们一宗两派竟然在同一山上?”
“不错,那日老前辈也是公证人之一。”
白金堂道:“有事理,那这么说来,除了那日逃脱的昆仑僧,这卧梵刹就是宝贝和法净二人了。”
马德来道:“花大人,我倒有个主张。”
郭长达想了想,没想起来马德来讲的是谁:“马老前辈说的是谁?”
花冲道:“能有多少可用的人马?”
“起码五百人以上,目前驻守玉虚宫的是我三位师弟,江湖人称纪家三绝,手底下都不弱。”
马德来抽了一口大烟袋,吐出一口烟道:“这话说也有几年了吧,你跟昆仑僧比武定掌门,老头子我也去了。”
郭长达对世人施了一礼,顿首道:“无量天尊,贫道跟大师说说这昆仑宗的事。”
花冲点头道:“一定,我们截杀昆仑僧的时候,郭掌门也在,当时没见到法玉吧?”
郭长达点头道:“能!这处所我来过不止一次,门路是记得的。昆仑山里有一座岑岭,名叫天峰山,天峰山的前山就是我莲花道门祖庭,在山顶处就是我莲花宗的道场玉虚宫。而后山则叫小西天,他们的道场便是卧梵刹。”
郭长达道:“昆仑宗在这里运营数百年,是西域第一大门派,这一点毫不是我自夸,卧梵刹里的武僧绝对不止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