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受伤吧?”
“这司马行天是个聪明人!”花冲低声对身边的白金堂道:“他用心不带兵器,为的就是让于达放下判官笔!”
于达头也不回,一边走一边大声道:“不必了,我不是那种几次小人,我们有缘再见!”
花冲眨眨眼,看着梅良祖,奇特道:“这是要干甚么?挑滑车?这年初还没这出戏啊!”
于达笑道:“识时务者为豪杰,你仿佛看破梅良祖的设法了!”
尚然威红着脸退到郭长达身后。在郭长达的背后,另一人上前道:“师父,我替尚师兄报仇!”
陈东坡道:“既然如此,就听你的安排吧。”
“如何比法?”
“司马,你要多加谨慎,这个于达不好对于!”
于达一愣:“你们还能够再打一次,这就直接认输了?”
白金堂摇点头:“他算错了,判官笔是近身的兵器,即便没有兵器,于达的武功也不会比之前差很多!”
花冲不耐烦道:“别哔哔,从速说这一阵如何比法!”
只见一个身高过丈,腰大十围的黑面大汉自芦棚内走了出来,花冲不由得也吃了一惊。这大汉赤膊上身,固然长的粗大,但身上一点肥肉没有,浑身肌肉紧绷,走起路来,仿佛全部大地都跟着震颤。
说完捡起鎏金镗,飞身下台,走到世人跟前,朝花冲道:“花大人,尚然威不知好歹,给您丢人了!”
擂台上的尚然威,眼神完整盯不住于达,于达出招快如闪电,尚然威只能不竭后退,完整有力反击。十余招后,于达俄然一撤身,朝尚然威道:“尚寨主,还要再比吗?”
车新远推着铁滑车一起退到山脚下,稳稳站住,将铁滑车推到一边,回身朝花冲道:“谁能这么做一遍,这一阵就算他赢了!”
梅良祖一拱手:“多谢于掌门互助。”
尚然威飞身跳上擂台,双镗摆布一分,朝劈面的于达道:“于掌门,遮天山尚然威前来领教!”
梅良祖不睬他,朝部下人喊道:“开阵!”
司马行天正要进招将于达打下擂台,没想到于达脚下一滑,竟然跌倒了,司马行天微一愣神的工夫,于达竟然一个地躺拳打到司马行天脚腕!司马行天一个趔欠,于达就势起家,拉住司马行天的衣服,猛的一摔,司马行天便被扔下擂台!
花冲朝于达鼓掌道:“于掌门公然高义!不如来我们这边芦棚坐坐?”
说完,于达回身下了擂台,走向梅良祖一方的芦棚,跟梅良祖打了个号召:“梅兄,这一阵我替你赢下来了。”
于达一拱手:“花大人,我们后会有期了!”
“没事。”司马行天说罢,回身走到郭长达身边躬身道:“弟子无能,有累师门……”
“认输?”世人都大惑不解。
花冲一笑:“以于掌门这类技艺,在头一阵就出场,较着是要耗去我们三个妙手,我们已经输了两阵,这一阵天然不会再上了。”
花冲的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这的确不是人啊,太可骇了!更令他震惊的是,车新远一步一步走到山顶以后,放下了铁滑车,本身回身竟然来到铁滑车的前面,双手搬住铁滑车的前沿,那前沿上是一片铁枪的枪尖,车新远蓦地向后一退步,顺势将铁滑车从山顶拉了下来!
尚然威纵身上前,丹凤朝阳式,猛击于达的太阳穴,于达一侧身,左手蓦地抬起,手里一支明晃晃的判官笔反手压向尚然威的鎏金镗,右手抬起,一样一支判官笔挺刺尚然威的哽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