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冲不耐烦道:“别哔哔,从速说这一阵如何比法!”
只见一个身高过丈,腰大十围的黑面大汉自芦棚内走了出来,花冲不由得也吃了一惊。这大汉赤膊上身,固然长的粗大,但身上一点肥肉没有,浑身肌肉紧绷,走起路来,仿佛全部大地都跟着震颤。
“请师父放心!”
一个瓮声瓮气的声音自芦棚传来:“来了!”
尚然威撤招变式,双手插花式封住面门,于达也跟着便招,双手判官笔摆布刺处,数道寒光分袭尚然威身前八处穴道。
于达笑道:“识时务者为豪杰,你仿佛看破梅良祖的设法了!”
花冲的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这的确不是人啊,太可骇了!更令他震惊的是,车新远一步一步走到山顶以后,放下了铁滑车,本身回身竟然来到铁滑车的前面,双手搬住铁滑车的前沿,那前沿上是一片铁枪的枪尖,车新远蓦地向后一退步,顺势将铁滑车从山顶拉了下来!
车新远发展数步,跟铁滑车拉开了间隔,拉开马步,站稳身形。而此时的铁滑车颠末一段下坡,车速较着加快了很多,就在铁滑车即将冲到车新远跟前的时候,车新远双手各自抓住一截枪尖前面的枪杆,硬生生抗住了缓慢下滑的铁滑车!
梅良祖看着一脸懵逼的花冲,狂笑道:“小子,你要认输还来得及,这一阵可没有让你们留下活口的机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