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书呢,拿来我看看。”姐姐说道。
“好了,就到这里吧,下课。”
我把教员发的那张纸,从书包里拿出来递给姐姐。
“我想让她做我新的女朋友。”
“那旧的,就不要了?”
“同窗们,回家后,让大哥哥大姐姐们,帮你给新书包上书皮,写上你的名字,然后再看,有不懂的,或不熟谙的字,就问问家长,或大哥哥大姐姐们,把这张纸,就是暑假告诉书,交给家长,记取完成假期功课,必然要重视安然,不要到伤害的处所去,不要去玩水。开学的那天,要定时到校,不要早退。”张教员读完暑假告诉书后,又弥补道。
这类难舍难分的景象真的是不好受,难怪有几个女同窗边走边抹眼泪。
回家后,我就每天盼那盼,终究盼到黉舍开学了。
“放学返来玩儿呀。”
“当然不是啦。”姐姐拉着长声说道。
“都雅呀。”
凌晨起来,姐姐用妈妈给的香肥皂,给我洗了头,洗了脸,洗了脖子,穿上姐姐给我洗得干清干净的衣服,挎上新书包,领着我到了黉舍,看了重生榜,我被分到一年级三班,然后把我送到课堂,交给张教员。姐姐像个大人似的,还跟张教员说了半天话呢。
“好!”
我拿起桌上的铅笔,端端方正地写上了我的名字,写的很洁净,没有描,没有擦,没有改。
开端,报名处的一名教员,一看我的户口说:“呦,太小啦,这差两岁呢。”
讲完了今后,张教员开端给我们发新书,语文,算术,丹青,唱歌。
我倒是挺欢畅的,如答应以每天和姐姐在一起,姐姐看大书,我看小人书,也最喜好听姐姐讲书上的故事,也最爱闻姐姐脸上的香肥皂味儿。
我们都到院里排好队,教员叫了一名标致的女同窗当班长。“王雪梅同窗先代理班长,今后同窗们熟谙了,谁学习好,我们再选谁。好不好。”
“下课后,大师拿好书包,到院里列队。好,下课。”
那位郭教员跟她私语了几句。
“馒头,”我改正道。
“起立!”班长王雪梅喊道。
我把新发的,二年级的讲义悄悄地放进书包。
“也是......我老想和她说话。”
要放署假了。
过了好长时候,同窗们都到齐了,张教员讲了好多好多,归正都是端方吧,我都没有记着。
“再见!”几个同窗齐声说道。
“上学另偶然候玩儿吗?”
遵循讲堂上教员讲的端方,教员说:“同窗们,再见!”
“奥,对对,馒头馒头,另有姐姐煮的豆角菜和姐姐熬的千千,奥,不对了,是豆豆粥。”姐姐说道。
记得,客岁的这个时候,在姐姐的死力主张下,爸爸妈妈和姐姐领着我到黉舍报的名,在这之前的一段日子里,姐姐每天都要教我,从一数到一百,教我板动手指头,算十以内的加法和减法。用蜡笔涂出十二种色彩,教我:红的,蓝的,黄的,绿的......
报名那天,我但是出了风头。
“莫非姐姐的故乡就不是T县的吗?”
那天妈妈的同窗郭教员,领着我们到了报名处。
我猜想,她们必然都很喜好我。
“教员再见!”我们齐声喊道。
要放暑假了,“一年级的猴”这个称呼,将从我们这里传到新退学的小弟弟那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