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好俊的小哥哎……”江海龙刚迈进那天都城最驰名的妓馆,就被一个莺莺燕燕的,抹着浓浓香粉味道的老鸨子抓了个正着,这老鸨三十余岁,波澜澎湃,用力在江海龙的胳膊上蹭了一下道:“春花、夏草、秋月、冬菊出来迎客哩……”
“桂花嫂吗?”老鸨眨了眨眼睛,把金子塞进了怀里道:“这位小哥,桂花嫂但是有人点了台呢,要不给您换‘梦儿?’梦儿但是我们这里的头牌呀……”
“那该如何节制,节制以后又该如何善后呢?”阴阳居士问道。
“青先生说得有理!”对于青居的反对,阴阳居士并没有任何定见,相反却放低了姿势,躬了躬身子。
“哦?”林易轻微一怔,奇特的看了江海龙两眼后,直接从怀里取出一块令牌,那令牌上写着太初两个大字:“这是宗主令牌,拿去!”
中年男人仿佛也不料外江海龙的呈现,持续听曲,偶尔还会摇摆一下脑袋……
“依我之见,我们以讯雷之势,暗中节制一个门派,我看这太初宗就不错!”青丘居士昂首看了江海龙一眼道。
“哦?”江海龙眉毛一挑,又甩出五块金砖,砸给老鸨道:“就要桂花嫂,顿时去安排,不然别怪爷把你的店砸了!”
“不消,这个房间也是我的啦,哈哈哈!”没等老鸨去叫门呢,江海龙就直接推开桂花嫂的房间,大步的走了出来!
江海龙坐了下来,端起酒杯轻抿一口,没吭声,只是安温馨静的看着中年男人。
“哎!~”二楼处跑出四个迎客的女子,长相各有分歧,也别离抹着脂粉红唇,带着一声声轻笑,一阵阵香风,叽叽喳喳的向着江海龙扑了过来。
“阿谁……”老鸨还想再说甚么,但看到江海龙又砸给了自已两块金砖后,喜笑容开的走了出去,然后还特地关上了房门。
中年男人笑了笑,然后给自已倒满了酒,又给中间的一支空杯倒满了酒。
他看到桂花嫂出去以后,又把江海龙的酒杯倒满了,显得非常安静、平平,没有惊也没有迷惑。
这厮到底是如何回事?他晓得他江海龙要来不成?
天气渐暗,天都大城的夜糊口还是很热烈的,这里的人并没有因为外界的战役而停止玩乐,每到夜里,灯红酒绿,那一条风月大街车水马龙,非论是皇亲贵族还是浅显百姓,乃至包含有少部分修士都进入那一家家的妓馆,听着小曲,看着歌舞,玩着女人。
“徒有浮名,徒有浮名,兄台谬赞了!”林易连连抱拳谦善道。
江海龙深思惟了半晌,缓缓点头道:“你们先出城,在南城外等我动静,待我节制了那太初宗主后,会当即与你们汇合,到时尽力掌控太初宗!”
老鸨难堪的对着中年人鞠躬,刚要开口说话时,江海龙却俄然说道:“你先出去吧,我和这位先生一起听!”
“好,大长长幼心!”六人一抱拳,当即快步分开。
“是。”桂花嫂展颜一笑,连看都没看江海龙一眼,就回身出了屋子。
“呀,这么大块金子,另有标记呢,是真的呀……”五个女人被金子砸了个正着,一个个眼睛都突了出来。这绝对是豪客啊,脱手就是五块大金砖?这厮该不会是哪个州郡来的大族公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