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龙没兴趣揭下小地痞的胶带,也没给他任何机遇,抬手就是一枪,随后又是一卷,几秒钟后还是传来尸身落地的声音。
但是,正在世人迷惑之时,江海龙俄然间用力的把一块足有五六百斤的大石头搬了起来,挪了一下位置。
江海龙在洞口处翻了翻,竟然古迹的翻出了两只火把,火把一扑灭,洞里的统统就看得清清楚楚,在内里有一些干草树枝,另有几个生了锈的锅盆。
四个小地痞也早就醒了,不过嘴都被堵着,他们说不了话,只能任由房洗尘他们扛着向林子里走。
房洗尘向着坑里看一眼后,倒吸一口寒气,古怪的看了江海龙一眼。
江海龙也抽着烟,没吭声,也没管前面的周大孩和姘头,就这么无声的,几人向郊区一处平房开了畴昔。
一行人又步行了约莫一个小时后,在山丘的半山腰处,江海龙停了下来。
“能放我一条活路吗?你要甚么我都……”
白日的四个小地痞全都回到了这平房居住,他们固然都有家,但没敢回,周大孩也不让他们回,还给他们弄了条狗,早晨四人,外加四个马子就在院子里炖的狗肉,炒的狗排,喝的啤酒。
“把枪给我。”江海龙笑着伸出了手。
县城西北是个效区小村,传闻这两年也在开辟打算以内,以是周大孩在这一片有多处平房,就等着开辟的时候多要几栋楼或者拆迁费呢。
喝完后又玩起了八p大战,现在混社会的年青人都很浑,男女混居很普通,你玩我马子,我上你马子的,一个个都变成了‘连襟’。女人如衣服嘛,谁穿不是穿?
江海龙把火把插到了墙缝,想了想后,又把空中的干草点着。
房洗尘等人现在也已经毛骨悚然,这江爷竟然在谈笑之间杀人,连眼睛都不眨啊。
平房里没有床,只要一铺大坑,恰好住下八人,早晨这八人都喝了酒,又嗨了药以后还换女大战,最后一个个都睡得跟死猪一样,完整没有任何警戒之心。
江海龙拿出打火机,起首进了洞。
房洗尘二话不说,直接把自已的枪递给了江海龙。
别的几个小地痞也已经屎尿齐流了,这六人都光着腚就被江海龙抓了过来,不得不承认他们应了一句古语,赤条条的来,又赤条条的走,除了坑了社会一把,害了无数人外,他们仿佛在死之前也没有啥大憬悟。
江海龙从坑头走到坑稍,四个小地痞的后脖梗别离被他捏了一下。
此时现在的周大孩和姘头早就吓傻了,二人还摸摸嗖嗖的在床上你情我爱呢,一个黑影就从窗口跃了出去,然后二话不说,别离在他们的腋下点了一下后,他们就动不了了,连说话都说不出来,再然后这黑影就夹着他们又从窗口跳了下来。
总之,这屋里的味有点让人受不了,起码江海龙和房洗尘受不了。
持续杀了两人后,江海龙抬手又是三枪,三个小地痞立时毙命,只不过这一次江海龙没踢,而是叮咛房洗尘他们把人抬着扔下去。
最后,终究轮到了周大孩,江海龙并没有急着杀死他,而是先解开了他的穴位和绳锁,然后后退一步,给周大孩临死前说话的机遇。
“砰”的一声,姘头的眉心中弹,死不瞑目标倒了下去,随后江海龙脚一卷,这女人就飞进了深坑,几秒钟后传来砰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