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陀陀,光灼灼,亘古常存人怎学?入火不能焚,入水何曾溺?光亮一颗摩尼珠,剑戟刀枪伤不着。也能善,也能恶,面前善恶凭他作。

繁华功名,前缘分定,为人切莫欺心。正大光亮,忠良善果弥深。

欺天罔上思高位,凌圣偷丹乱大伦。恶贯充斥今有报,不知何日得翻身。”

好大圣,急纵身又要跳出,被佛祖翻掌一扑,把这猴王推出西天门外,将五指化作金、木、水、火、土五座联山,唤名“五行山”,悄悄的把他压住。众雷神与阿傩、迦叶,一个个合掌称扬道:“善哉!善哉!

大仙赤脚枣梨香,敬献弥陀寿算长。七宝莲台山样稳,令媛花座锦般妆。

又诗:

只为心高图罔极,不分高低乱规箴。

仙乐玄歌音韵美,凤箫玉管响声高。琼香环绕群仙集,宇宙清平贺圣朝。

炉中久炼非铅汞,物外长生是本仙。窜改无穷还窜改,三皈五戒总休言。

那大圣闻言,暗笑道:“这如来非常好呆!我老孙一筋斗去十万八千里。他那手掌,周遭不满一尺,如何跳不出去?”急发声道:“既如此说,你可做得主张?”佛祖道:“做得!做得!”伸开右手,却似个荷叶大小。那大圣收了快意棒,抖擞神威,将身一纵,站在佛祖手内心,却道声:“我出去也!”你看他一起云光,无影无形去了。佛祖慧眼旁观,见那猴王风车子普通类似不住,尽管进步。大圣行时,忽见有五根肉红柱子,撑着一股青气。他道:“其间乃绝顶路了。这番归去,如来作证,灵霄殿定是我坐也。”又考虑说:“且住!等我留下些暗号,方好与如来发言。”拔下一根毫毛,吹口仙气,叫“变!”变作一管浓墨双毫笔,在那中间柱子上写一行大字云:“齐天大圣,到此一游。”写毕,收了毫毛。又不庄尊,却在第一根柱子根下撒了一泡猴尿。翻转筋斗云,径回本处,站在如来掌:“我已去,今来了。你教玉帝让天宫与我。”

端的工夫敏捷,不觉七七四十九日,老君的火候俱全。忽一日,开炉取丹,那大圣双手侮着眼,正自搓揉流涕,只听得炉头声响。猛睁眼瞥见光亮,他就忍不住,将身一纵,跳出丹炉,忽喇的一声,蹬倒八卦炉,往外就走。慌得那架火、看炉,与丁甲一班人来扯,被他一个个都放倒,好似癫痫的白额虎,风狂的独角龙。老君赶上抓一把,被他一捽,捽了个倒栽葱,脱身走了。即去耳中掣出快意棒,顶风幌一幌,碗来粗细,仍然拿在手中,不分好歹,却又大乱天宫,打得那九曜星闭门闭户,四天王无影无形。好猴精!有诗为证。诗曰:

灵霄宝殿非他久,历代人王有分传。强者为尊该让我,豪杰只此敢抢先。”佛祖听言,呵呵嘲笑道:“你那厮乃是个猴子成精,焉敢欺心,要夺玉皇上帝尊位?他自幼修持,苦历过一千七百五十劫。每劫该十二万九千六百年。你算,他该多少年纪,方能享用此无极大道?你阿谁初世为人的牲口,如何出此大言!不当人子!不当人子!折了你的寿算!趁早皈依,切莫胡说!但恐遭了毒手,性命瞬息而休,可惜了你的本来脸孔!”大圣道:“他虽年久苗条,也不该久占在此。常言道:‘天子轮番做,来岁到我家。’只教他搬出去,将天宫让与我,变罢了。若还不让,定要搅乱,永不清平!”佛祖道:“你除了发展窜改之法,在有何能,敢占天宫胜境?”大圣道:“我的手腕多哩!我有七十二般窜改,万劫不老长生。会驾筋斗云,一纵十万八千里。如何坐不得天位?”佛祖道:“我与你打个赌赛;你如有本领,一筋斗打出我这右手掌中,算你赢,再不消动兵器苦争战,就请玉帝到西方居住,把天宫让你;若不能打脱手掌,你还下界为妖,再修几劫,却来辩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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