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语又摸了摸他的头,很有些语重心长,“炎哥儿要记得,我是你的亲姐姐,永久不会害你的;你今后若碰到了甚么事,必然要奉告我,我必然会极力帮你处理的。不然,有些本来并不算糟糕的事,经过这么一拖,讨不得好不说,反而结局是没法预感的。”
苏子炎心知自家嫡姐指的是他瞒着她和刘姨娘合作的事,一张小脸马上就红了个透,他低低道:“我晓得了,姐姐。”
“少的这剂药叫合欢草,我先前问过大夫,这剂药有平静催眠的感化,按理说放在这副汤药里头也只是想让祖母您能更好睡一些罢了;可究竟上,祖母您倒是身材状况每况愈下,咳嗽更加短长。开初我也想不通,直到大夫说了合欢草有相克之物才算明白。”
见苏老夫人嗯了声,赵妈妈才又柔声接着道:“那次大女人看您吃药吃得极其痛苦,又见您吃了那么长的时候却没半点结果,便别的送了几副药过来让您试着吃;老奴想着药效都是一样的,又传闻送过来的新药方相对来讲没那么苦,就自作主张先把大女人送过来的药给煎于您吃了,却不想,您的身子果然渐渐就好了些。大女人传闻了这事,也非常欢乐,这些日子啊,老夫人您吃的药都是大女人帮您抓来的。”
大略是咳嗽得太短长的原因,就见苏老夫人眸中噙着泪花,她边咳嗽边把小人儿望着,勉勉强强才止住,眼圈却又红了。(未完待续。)
苏子炎这才有了机遇挣了挣,挣出了苏老夫人的度量,他果断道:“祖母,教唆别人把我抱走的便是刘姨娘,孙儿那年虽很小,却已经晓得认人了。”
苏念语这才把所晓得的事情一并都说了,还把刘姨娘操纵刘婶节制自家的嫡弟来为其争夺嫡母之位的做法也说了个详确,就见苏老夫人的神采阴沉阴沉的,到最后竟是直接拍桌而起,“……难怪这些日子炎哥儿总在我跟前说刘姨娘的好话,本来是受她所迫!她当真是好大的胆!”
苏念语忙道:“祖母不必谢我,说出来怕您不信,我给的这几副药的药效,还真的和您之前的那剂药是差未几,辨别在于我给的这服药里少了一剂药。”
这会儿,在苏老夫人面前服侍的赵妈妈才插了话出去,“老夫人还记得大女人带着三女人及刘女人一同来看您的那回么?”
苏子炎欢乐地在原地跳了两跳,很快又认识到屋子里另有好几个丫环,顿时把面上欢乐的神采收了收,装出了一副小大人的模样。
苏念语嗯了一声,照实说了,“祖母喜好兰花,把九节兰放在屋里并无不当,说不准闻着花香入眠,祖母表情一放松便会睡得更结壮。可因着祖母之前吃的药里多了合欢草这一味药,与九节兰的香气碰到一处,不但失了本来的功效,还会因为相互感化而构成毒性;这毒性虽不强,可若经了日积月累,也会害人道命的,幸亏发明得早……”
苏老夫人回想了一番,可贵地点了点头:“不过是汤药的结果罢了。”
苏念语也晓得见好就收,笑着把他给搂近了些,“炎哥儿方才可用膳了?”
说的李妈妈和赵妈妈哭笑不得,可见自家主子这气色确切是好了很多,二人这一对视,便决定由着她去了,还不放心肠叮嘱道:“……老夫人您可要重视脚下,地板湿漉漉的,还望别踩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