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还来不及想想别的体例,离她们不远处的一扇窗户竟被打了开,有人扶着窗沿把头探了出去,实在把她们给吓了一跳;正欲抡了边上高几上的一个花瓶照着那颗人头狠狠地砸上去,那人先出了声:“苏大女人,小的是凉竹,小的总算是比及您了。”
遂,她们能从刘姨娘的眼皮底下溜了,当真是不轻易的。
又四下看了看,苏念语才小声与潘夫人道:“夫人莫不是忘了,方才他是帮着我们这边的。”
苏念语:“……”
为了能尽快离了苏府,潘夫人只得嘘声。
苏念语默了默,道:“凉竹,你还是诚恳交代罢。”拿眼又把他锋利地望了望,忽地严厉起了一张娇俏的脸,“说,你是不是叛变了世子?”
以后,凉竹又给贴上了胡子,扮成了大夫的模样,把她们又给带回了潘夫人的身边。
三人走出了一段路,劈面忽地就涌过了一群丫环婆子,个个行色仓促的;见到她们的时候还福了福身,待擦身而过以后,便听得她们小声扳谈了起来。
凉竹一呆,差点没站稳。
几小我一跨出门,果然有一辆马车停着;待得都上了车驶出了老远,潘夫人的心还在砰砰砰跳个不断。
苏念语这会儿正把面具撕下来,闻言只是笑道:“确切是惊险得很,若非潘夫人在进了沁竹居的时候帮着迟延了点时候,怕是我与汪旋都是要透露了的。”
苏念语忍不住也绽了笑,拭了拭眼泪,又道了个歉,“……当时情势所逼,潘夫人还望别记在心上,我当时并没甚么歹意,只但愿你能静下来听我们把本相说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