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嬷嬷喜滋滋的,顾不上说两句话,就想着下去动手好好筹办一番,苏念语忙唤住了她:“嬷嬷,这事儿您先反面高炊事说,归正都是去上香,筹办的生果糕点那些供品都是一样的,到时候上了马车再说都来得及。”
柳意便道:“……奴婢虽是接了女人的话去盯着刘姨娘,并没参与寻人,但是,奴婢方才派人到前门后门的守门小厮那边问了,说是早一些的时候,有人被装在麻袋里头,扔到了一辆不起眼的马车上急仓促走了。”
如此一来,若再有人把二人反面的传言传了出去,苏府宅内不睦,总归又是一件丢脸的事,到时候祖母定也要把这些算在她头上的。
丫环们领命而去,苏念语倒是坐在桌几边上,眉头如何也伸展不了,心底老是泛上一股一股的有力感。
二人又说了些话,苏念语便让徐嬷嬷先出去忙了。
徐嬷嬷想了想,摇了点头:“当时就传闻了这些,环境大抵便是如此的。”
更加必定母亲的死和刘姨娘有干系。
又忆起刘姨娘那抹胸有成竹的笑容。
苏念语离了柴房以后,便是直接回了玉兰苑,把几个无能的丫头都集合到了屋子里头。
明显晓得碧水的处境不容悲观,她却还是没有顿时下定决计;等感觉事情非同小可之时,倒是已经晚了。
柳意摇了点头,“守门小厮说刘姨娘跟前跟后的,他们也不好过问;至于到底是何去何从,更是不晓得。”
她虽是苏府嫡女,可对祖母来讲,倒是连二庶妹都不如的,遂,祖母定不会站在她这边;而她的爹爹,一个是他的女儿,一个倒是他的枕边人,即便他再公道严明,却没亲目睹到过刘姨娘狠辣的手腕,她的手中又没握着证据,只怕爹爹会感觉是她疑神疑鬼,顶多是让她们二人好好相处罢了。
苏念语前后两次来到柴房的时候隔得并不长,若要算起来,加起来并不会超越三炷香的时候。
徐嬷嬷忙点头,“约了的,日子就定在两日以后。”
一炷香的工夫以后,方才派出去悄悄寻人那些丫环婆子都回了来,均是一无所获。
遂,嬷嬷不知刘姨娘对她做过的那些肮脏事还好,如果晓得了,只怕怒急攻心,担忧之下,如果跑到老夫人或者爹爹跟前说这些话,她并不感觉是在帮她。
因着她念着徐嬷嬷年龄不小了,这些光阴明里暗里和刘姨娘之间的事儿,她并没和徐嬷嬷提起过,更是让元香元秋她们都尽量别在嬷嬷面前谈到这些。
苏念语倒是握了握她的手,柔声道:“嬷嬷您就听我的。”
苏念语这才笑了笑,招了徐嬷嬷在本身的边上坐下,“嬷嬷是否和高炊事约好了要一起去月老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