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雄灿然一笑,接过画像,捧在手上,如获珍宝。
带着疑虑,玉涵推开门。
衣服中间是一个鎏金嵌红宝石金饰盒,玉涵翻开一看,内里是一支白玉兰翡翠簪子。
固然都城之围已解,但想到小女儿玉涵公主不知身在那边,他不由得心烦气躁。
哈哈,如果如许就太好了!
“我像玉涵公主?”玉涵故作不成思议状,拿过昊雄手中的画轴细细打量。
想女儿玉涵虽自幼习武,且聪明过人,但毕竟势单力薄,若碰到歹人,不免不亏损。扶辰越想越担忧,顺手抄起御案上的奏折,甩到地上。
这个夜晚,必定是个不眠之夜。
赵国皇宫庆安殿。赵国天子扶辰独坐殿内,柳公公忐忑侍立在侧。
每年中秋,赵国皇宫上高低下都很繁忙,她猜想誉王府也会如此。
昊雄不断于耳的歌颂声把玉涵从深思中唤醒。
两人说话间,誉王府管事张照走过来,手里拿着一幅卷轴。
她信赖,在誉王府做寒玉女人总比做玉涵公主安然。
“玉儿,我固然喜好你,但你做不了王妃。遵循秦国法规,只要公主或肱骨之臣家的女儿才可做王妃。以你的身份,恐怕只能做侧妃。”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张照看了一眼昊雄身后的玉涵,奉承道:“老奴眼拙,不敢冒昧,殿下无妨回身一看。”
都城之围已解,再没有甚么比玉涵的安危更让贰心焦。
玉涵假想了几种打算,都感觉不稳妥,不由得心烦气躁。不过,想到三今后的中秋宴,她心下一亮,仿佛看到了机遇。
“父皇放心,儿臣必然准期把涵儿找返来!七日内如果没有涵儿的动静,不消父皇奖惩,儿臣自会以死赔罪!”
“好,我晓得了,你下去吧。”玉涵偶然弄月,即便弄月,她也只想和亲人在一起。
“像!真像!玉儿,你和这玉涵公主的确仿佛一人!”
扶辰肝火虽消,但神采还是不好。
“玉涵、寒玉。你们到底是不是一人?”轻抚玉涵画像的脸颊,昊雄低吟。
紫檀木的捧盘上,是一件淡粉色织锦长裙,袖口上绣着朵朵牡丹,用银线勾画出几片祥云。不管花色还是款式,都很合玉涵的情意。
见皇上大怒,柳公公不敢怠慢,忙分开大殿去宣如风。
“是,殿下!”张照会心,躬身施礼后便分开了。
未及如风存候,扶辰便道:“风儿,我要你带兵剿匪,并安排得力的人到秦国持续寻觅涵儿的下落。七日以内,若找不到涵儿,你就别来见我了!”
昊雄炙热的目光掠过玉涵的峨眉、杏眼、琼鼻,落在她丰润的朱唇上,流连不肯拜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