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段志超,朱大力施礼道:“段大人,主子奉玉涵公主之命请段大人到碧荷池与公主一起泛舟。”
“可爱,又下雨了!”玉涵看着窗外,恨得牙痒痒,“本宫苦练书法和琴艺、饱受煎熬,腰酸脖子疼手都要破皮了,好不轻易才让母后准予我出去踏青玩耍。在这节骨眼上竟下雨了,真是太绝望了!”
玉涵时而泼弄温水玩着花瓣,仿佛如有所思。
“哈哈,你说的也是,要不是他,本宫也不会那么丢人。随便到角抵队找小我,都比他强十倍百倍,或许能把弘文踢到台下呢!”回想那日在角抵场上丢人的一幕,玉涵心有不甘,心想着今后有机遇,必然好好经验弘文一顿。
主仆俩又闲谈了一会儿,瑞儿就奉侍玉涵睡下了。
“罢了,不提这个了。你还是替本宫想想,明天该如何办?”眼看着雨一向下,没有停的意义,玉涵更加焦急。
殿内格外温馨,瑞儿的声音显得空灵而缥缈。
“哦?泛舟?”看了看天气,段志超不免有些惊奇。遵循玉涵的风俗,这类气候很少出门,本日如何这么有兴趣,还要去泛舟。
昊雄固然没算计成昊轩,但和莺歌欢愉了大半夜,内心的不快少了很多。
“你这丫头越说越离谱了!真是不知羞!本宫和三皇子只在三年前见过几次,如何就喜好我了?”玉涵在瑞儿微胖的面庞上拧了一下,嫩滑的触感让她很舒畅。
看来,他亲手调教的女人真不错,要怪就怪昊轩阿谁木头疙瘩不解风情,对这么个尤.物都不动心。
瑞儿咧着嘴,不平气地辩驳道:“公主,三皇子当时候是质子,在宫里最不受人待见,奴婢记得你看他不幸,给他送过吃的,还送了一个陶娃娃,说不定他一向念着你的好呢!人在窘境中如果有人体贴,恐怕一辈子都忘不了吧。”
“公主,奴婢说句公道话,三皇子可不是故意伤你,并且奴婢看得出,他看你的时候眼睛闪着光,仿佛很喜好你。”
这是他每天都要做的练习。一来能够煅练毅力和体力,二来无益于身材的肌肉尽快构成适应性影象。这些都是射击的根基功。
“公主,奴婢已经让朱大胖去校场找段大人了,让他到碧荷池等你。”
瑞儿壮着胆量劝道:“公主,前次骑马若不是魏国三皇子救你,结果不堪假想,公主今后还是别骑马了。”
“你这丫头,学会打趣本宫了是吧?要不要我让朱大胖撕烂你的嘴?二皇子早就回秦国了,本宫如何能够和他在一起?”听她提到昊轩,玉涵脸上出现一片红霞。
这一晚,玉涵做了个梦,梦见和昊轩泛舟湖上,如神仙眷侣般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