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格外温馨,瑞儿的声音显得空灵而缥缈。
瑞儿一贯心细,在宴会上,她偷偷察看几位皇子,只感觉昊轩和弘文看上去比较扎眼。其他的皇子仿佛都只是觊觎玉涵的姿色。
“哈哈,你说的也是,要不是他,本宫也不会那么丢人。随便到角抵队找小我,都比他强十倍百倍,或许能把弘文踢到台下呢!”回想那日在角抵场上丢人的一幕,玉涵心有不甘,心想着今后有机遇,必然好好经验弘文一顿。
瑞儿谨慎翼翼地凑上前,低声道:“公主,奴婢听闻碧荷池鄙人雨的时候,风景也非常斑斓。”
瑞儿话音未落,玉涵娇俏的面庞刹时变得绯红。她就算再萧洒,再活泼,面对男女情爱之事,也难掩小女儿之态。
未等朱大胖听到,瑞儿便赔笑告饶:“好公主,奴婢不说了还不可吗?别让那瘦子出去了,看着碍眼。”
次日凌晨,雨水稍停,段志超在校场上练弩。本就重达二十多斤的铁弩上面,挂了两块丰富的土砖,他端着弩一动不动的对准,满身绷紧如弓弦,额头上渗着汗珠,身上也将近湿透了。
可这在玉涵听来,倒是要多烦人就有多烦人。
瑞儿身披水蓝色薄纱内衫,跪在池边为她浇水擦拭。
“公主,奴婢已经让朱大胖去校场找段大人了,让他到碧荷池等你。”
昊雄固然没算计成昊轩,但和莺歌欢愉了大半夜,内心的不快少了很多。
若不是她提示,玉涵倒忘了这回事儿。她帮忙弘文并非决计为之,并未放在心上。
瑞儿话说一半,玉涵粉嫩的小嘴就噘起来。她白了瑞儿一眼,气呼呼地说道:“你这丫头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如何又说那小我。要不是他,本宫的脖子能到现在还疼吗?”
瑞儿咧着嘴,不平气地辩驳道:“公主,三皇子当时候是质子,在宫里最不受人待见,奴婢记得你看他不幸,给他送过吃的,还送了一个陶娃娃,说不定他一向念着你的好呢!人在窘境中如果有人体贴,恐怕一辈子都忘不了吧。”
“朱大胖,快替我撕烂她的嘴!”见停止不住瑞儿,玉涵假装对着殿门口喊道。
“公主,奴婢想的是今后的日子,如果公主和二皇子结婚了,不就能……”见玉涵脸红,瑞儿越说越有兴趣,连腔调都是雀跃的。
瑞儿一向奉养玉涵,并且比她年长两岁,畴昔的事儿记得非常清楚。
见到段志超,朱大力施礼道:“段大人,主子奉玉涵公主之命请段大人到碧荷池与公主一起泛舟。”
为了制止这丫头持续说下去,玉涵决计转移话题:“咦,你这痴憨倒是可贵聪明了一回!泛舟倒是个不错的挑选!不管明日是否下雨,本宫都要去碧荷池玩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