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门的探子都是一等一的妙手,他信赖他们不会让他绝望。
昊轩一心护着心上人,不准任何人对她有一丝不敬。
听昊轩让他出来,肖飞有些不测。这么晚了,莫非主子有甚么苦衷。
“哦?为何?”昊轩被他的话吸引,已然回身。
繁华殿内,一幅君臣调和,其乐融融的气象。
段志超的病愈让玉涵表情大好,也多喝了两杯。云豆卷、荷叶包、罗汉大虾都甚合她的胃口,也多吃了几个。直到段重和段志超筹办离席,她才放动手中的银筷,将其二人送至殿外。
昊轩听闻此次赵国和齐国的争端就是因玉涵而起。
大殿四周装潢着倒铃般的花朵,花萼洁白,骨瓷样泛出半透明的光芒,花瓣顶端是一圈深浅不一的淡紫色,似染似天成。
陈列之物都是少女内室所用,极尽豪华。精雕细琢的镶玉卧榻上是锦被绣衾,嫩粉色幔帐的帘钩上挂着小小的香囊,散着淡淡的暗香。
“我没睡,你出去吧。”
夜深了,昊轩睡不着,干脆披上衣服起家。
“这群废料!我养他们就是让他们用饭睡觉的吗?”
“罢了罢了,罚甚么罚,下不为例就是了。”昊轩摆摆手,并未见怪肖飞。
他乃至想,回秦国后就和父皇说,向赵国求亲。只是,他还不肯定玉涵的心机,她到底喜不喜好他呢?
“陛下,你看涵儿和超儿。”
一回到繁华殿,就见月华皇后招手唤她畴昔。
肖飞谢过后起家,侍立在昊轩身边,不敢再说话。
是夜,他躺在塌上,展转难眠。
趁昊轩未回身,肖飞暗笑。看来主子是动心了,不然他还从没见过他如许呢!
“额,没甚么,我们就是随便聊聊。”玉涵目光飘忽不定,神采也有些不天然。她不能奉告母后真相,那样只会徒增她的担忧。
“肖飞,你好大胆!竟敢如许说公主!”
昊轩倚靠在软榻上,似有所思,半响才让肖飞分开。
在堆栈和誉王府,是他救的她。在飘香院、在宰相府,都是她在自救。
“殿下,你还没睡吗?”
她能忍凡人之不能忍,想凡人之不敢想,步步为营,经心策画,在他的帮部下回到赵国,毫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
玉涵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语不时在他脑筋中闪现,搅得贰心神不宁。
“母后!”玉涵娇滴滴叫了一声,快步走到月华皇后身边。
“殿下,你……”
“依部属看,玉涵公主必然喜好殿下。”肖飞非常必定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