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沅钰不清楚赵铭城最后是如何将楚氏哄好的,她只是震惊于府中新进的两个女人的身份,一个是罪官以后,芳龄十七,另一个更不得了,扬州瘦马。
没过几日,赵铭城便到老太太处同老太太说道:“母亲,之前我们刚到姑苏,兵荒马乱的只顾着清算这园子,以后又是过年一阵忙活,这些日子闲下来,儿子瞧着我们这园子实在太大,只考家里带过来的这些人有些不敷使唤,不若过几日我叫人伢子过来,再买进一些人吧。”老太太一时没想到这是刘氏的手笔,便点头同意了。
刘氏身边的人自从被老太太换了一批,便成了老太太现成的耳报神。老太太听道刘氏这句话,便嘲笑道:“真是鱼笑鳖无尾,旺哥儿生在七月里,是我封了下人的辩才没有闲言碎语穿出来,现在她倒想编排起福哥儿了,到底是个不循分的,安生了没几日,铭城略微给了她几分色彩,她便又想开起染坊了。”
当晚,刘氏便收到了老太太送来的地藏经一本,张嬷嬷笑眯眯地对刘氏道:“姨娘,老太太听闻这些日子您夜里无事,常为老爷亲身下厨做些羹汤,老太太便说,您如果无事,也该看顾看顾大少爷,毕竟大少爷生在七月里,您多多抄些佛经,也算是为大少爷积福了。”
刘氏陪笑这送走张嬷嬷,转过身后竟罕见地没再在背后发牢骚,只是冷冷的瞧了一眼屋里的下人,便单独回了阁房。
听府里传言,赵铭城此时是按下葫芦飘起瓢,楚氏刘氏和青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