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挨到了春暖花开的日子,三月初八,正在赵府埋头苦读的赵沅钰收到都城的来信,说齐品修和齐品达带着杜元琛已经登上了南下的船,不日便到姑苏。赵沅钰嘴角扬起一丝笑容,叫了赵沅琪一起去处赵大太太“告假”。
赵沅琪闲闲地接了一句:“大伯母不必担忧,我和姐姐现在也没好幸亏姑苏玩过呢,不过家里有熟门熟路的管家,有管家陪着,我们出门一样有方向的。”
赵沅钰回府后,让燕双把之前汇集的纪行都拿了出来,开端恶补姑苏的风景,想要以此来袒护来姑苏半年却从未出去玩耍过的难堪。燕双边抱着书边笑道:“依我看,蜜斯底子不消恶补这些,就二少爷那性子,他必定在来之前把吃的玩的都想好了,说不得他对姑苏的一草一木比我们大师都更有研讨些。”
赵大太太满脸笑容道:“你三个表哥都是都城过来的,我们可得尽地主之谊,可惜你们家没有平辈的男丁,这一场秋闱你大堂兄和二堂兄又想了局尝尝,倒是没有合适的人能陪他们玩耍。”
马车咯哒咯哒地走在青石板上,赵沅琪边撇嘴边道:“昔日里她如何不说家里另有画舫,真真是想金龟婿想疯了。”赵沅钰讽刺地笑了笑道:“爹这个位置他们尚且千方百计的连了宗,何况都城的超品伯爵。大伯母要真有此心,我们也拦不住,便真得了谁的喜好又能如何样,父母之命媒人之言,婚嫁又岂是两小我之间有好感的事情。”赵沅琪听到赵沅钰的话,有些不平,昂首抗辩道:“如果至心喜好,一定不会和家里抗争一下。”赵沅钰道:“我们不说别的,就打个比方,比如觉得李蜜斯,父兄皆在朝为官,她暗里喜好上了一个穷秀才,可家里已经想把她许配给一个伯府的世子为妻。你说你如果这位李蜜斯,该如何挑选?”“可爹爹毕竟是一地知府,今后”赵沅琪的话戛但是止。赵沅钰瞧了赵沅琪心虚的神采,正色道:“你既看得明白赵家的心机,就更该摆副本身的位置!最好别生些不该有的心机,别的不说,你今后本身去和京里的老嬷嬷们探听,有几个庶女能嫁做权贵家正妻的?要么是填房要么是做妾,你本身吃过的苦,还想今后让本身的后代一同尝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