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沅钰瞧着齐品达支吾了半天也没说出话来,便道:“我这些日子也一向感觉遗憾,我感觉张姐姐好,对你也有好感,你也喜好她,可她这姓氏实在是跨不过的坎儿,本来我都已经想放弃了,可谁知竟这般巧,你们本日便返来了,这可不就是缘分?我们尽人事知天命,若你们真有缘,何不尽力一场?”齐品达挠了挠头,又戳了戳赵沅钰的脑袋道:“你呀!小小年纪,从那里晓得了这么些乱七八糟的说法。你放心,今后你长大了,李昌邑那小子如果敢对你不好,哥哥必然帮你揍他!”赵沅钰刹时灰了脸道:“好好地说你的事,绕到我身上来做甚么。你若再胡说,我今后便不睬你了,张姐姐的事,你也休想再晓得!”齐品达莫名地触了霉头,只能摸摸鼻子,灰溜溜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