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沅钰被脂粉香气熏的头昏脑涨,瞧着面前的衣香鬓影,实在有些受不住,终究寻了个机遇,把同世人聊得正欢的赵沅琪撇在人群中,本身偷偷溜了出来。
自赵沅钰提到了张通判家的筵席,齐品达就一向处于纠结当中,此时赵沅琪提到了齐品达,几人都望向了他,他一改昔日的利落,吞吞吐吐地望向杜元琛和齐品修道:“那我们畴昔吗?”
三人下了马,一旁的赵沅琪已经高鼓起来,甜甜地问道:“达表哥,修表哥,琛表哥,你们如何返来啦?”齐品修将马绳交给一旁的侍从,向二人道:“这些日子我们也几近把江南走了个遍,也该到归去的时候了,此次过来是一是告别,二是问问姑父有没有甚么需求带回都城的东西。”赵沅钰忙问道:“那你们此次能呆几日,明日张通判家有一场宴会呢,你们来江南好久,还没能瞧一瞧这边宴会的模样呢。”杜元琛猎奇道:“左不过就是你来我往,江南的宴会还会比都城的更昌大不成?”赵沅钰笑着说道:“表哥不晓得,这姑苏的筵席,是出了名的讲究,四大八小,四荤八拆,还要求色香味俱全,若论华盛,天然不比都城,可若论精美和享用,都城又远远不及这边了。”赵沅琪也在一旁接话道:“的确如此,我们刚来姑苏的时候,还实在被这边的民风惊奇了一番,达表哥向来喜好精美新奇的吃食,必定不忍心错过吧。”
待几人各自回了住处,齐品达又瞧瞧溜去映月轩,把赵沅钰揪到一旁道:“mm,你如何想到让我们去张家了?我,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