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琉璃惊诧问道:“他如何了?”
徐子桢微感惊奇地看向他,苗傅却接着说道:“你该晓得我说的是甚么,在我看来天下事百姓的天下,官家如果管不好这个天下,导致百姓遭难刻苦,那么他就该自省,他若不知自省,便总该有人来助他一把,我曾经想做此事,可惜做错了,也做得过了,今后……”苗傅坐着的身子转了过来,竟就此拜了下去,说道,“请先生为天下百姓计,多劝官家向仁,向善!”
“小四啊小四,实在以你的才干和节约,如果去治国的话必定是个好官,可惜……”
“哦?我是甚么样人?”徐子桢反问。
这话是高璞君说的,在她看来徐子桢老是不拿本身的小命当回事,遇事也不先计齐截番,毛毛躁躁直眉愣眼,要不是命好怕是早就坟头绿草盈了,现在好了,他能够老诚恳实回耀德城安享暮年了。
徐子桢暗叹了一声,跨上一步推开书房门,傍晚的最后一缕夕阳洒入门内,照在屋里一人身上。
徐子桢却兴趣缺缺,在城外见到了他的三位夫人,赵楦、水琉璃、颜玉淙,另有老友金可破,他也只是简朴酬酢了几句,就带着宝儿另有忽列儿往城里而去。
城门外跪了一地金人,城门内黑压压一片大宋百姓皆在探头探脑张望着,脸上尽是忧色,仗打完了,他们又能过回到之前的太常日子了。
徐子桢哈哈一笑道:“你错了,我最重的不是情,而是钱,好了,现在我要去拿钱了。”
苗傅走了,临走时当真地看了一眼徐子桢,象是要把徐子桢的模样深深记在内心,却毕竟甚么都没说。
忽列儿道:“我听闻这苗傅与你向来分歧,没想到你对朋友重情,竟然对如许的人也如此。”
徐子桢站在门外看了一圈,这里并不见富丽,只一个浅显的花圃,园内没有如有钱人般的弄诸多假山花草之类,这个园中只要一个亭子,亭内一桌三凳,亭外几丛兰花,却也是早就死了,枯成了黄叶,别的就只要一株桂花树,就在书房的窗外。
这回轮到苗傅愣了:“走?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