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微张着樱桃小口,眼神中闪着不成思议的光芒,她不是平常青楼女子,对徐子桢的穿戴打扮实在并没有轻视之意,只是徐子桢开口就是大口语,完整不象是个读书人的模样,但现在这首词却让她震惊得难以自拔。
满目萧瑟谁可语,西风吹老丹枫树。
琉璃还没说话,顾仲尘却点了点头抢先说道:“兄台所言公然有理,小生佩服。”
徐子桢内心暗恨,他明天来的首要目标不是泡妞,而是要和妞倾销他的睫毛膏,现在这么一搞倒是越来越庞大了。
咦?这小子捧我的场?吃错药了吧?
他把顾易搬了出来,倒是没人敢再辩驳他,只是看向他的眼神仍然很不善。
妈的,你小子有完没完?徐子桢哭笑不得,看来这当代的才子名誉越大越不能获咎,要不然真得烦死。
七哥愈发感到猎奇,也微微坐直身子往下看去。
徐子桢肚子里暗笑,就算你顾仲尘号称甚么第一才子,可跟人家清朝大才子纳兰容若一比甚么都不是,这首蝶恋花出塞但是纳兰词中他最喜好的一首,在战役年代都能让人热血沸腾,更不消说在这年初了。
“小子,你……”
顾仲尘也朝着他拱手一揖,浅笑道:“仲尘才疏学浅,还望兄台见教。”
“何方狂徒?竟然对顾公子高见有贰言?”
徐子桢一乐,就算顾仲尘不说,他也已经作好筹办了,不就特么一首词么,不就特么蝶恋花么?
二楼包厢内,七哥一脸讶异道:“此人开口粗鄙如贩子,这首词倒是极妙,难怪你说成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