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桢眼看四下无人,不及多想,眼角瞥见门边有一根胳膊粗细的顶门杠,伸手摸了过来,一骨碌爬起家来到那贼背后照头就是一下。
小黑哥见他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反倒是游移了一下,说时迟当时快,徐子桢脚下俄然一挑,铺在地上的稻草顿时飞起一捧来,漫天飞舞地遮住了小黑哥的视野,小黑哥一惊,下认识地举刀往身前一挥,就在这时,徐子桢已经闪电般扑了过来,右手手肘借着前冲之势结健结实地砸在他的面门上。
面前是一片广袤清澈的湖水,放眼望不到边,天空一碧如洗,远处偶有帆船几只,身后是金浪似的稻田,几条田间小径绝顶是个小村庄,一户户低矮的茅草房外隔着稀少的篱笆。
那贼没推测身后飞来横杠,哼都没哼一声就扑倒在地,徐子桢一脚踹开他,把阿谁女子扶到一边,一阵人中掐下来,那女子嘤咛一声悠悠醒转。
徐子桢从速找来几条麻绳,把小黑哥他们大攒四蹄地绑了个健壮,这才松了口气,一屁股坐倒在地喘着粗气。
小黑哥的脸盘真硬,硌得他手肘生疼,不过徐子桢这么多年的搏击也不是白练的,小黑哥被他那一下捣得满脸桃花开,连耳朵眼里都震出了血来,晃了两晃终究跌倒在地。
这女的一张乌黑的瓜子脸,眼神清澈纯真,樱桃小嘴红馥馥的,让人见了有种想咬上一口的打动,徐子桢只觉心头一跳,这类天然美女但是他阿谁年代几近看不见的。
他在醒来的时候发明本身身无寸缕,也不晓得是被水流冲走的还是如何的,光着屁股没法赶路,因而就近跑去一户人家院子里顺了套衣服,当时心吃紧忙的也没细看,没曾想顺来了一整套女人衣服,可还没来得及再偷一套换上,就碰上这劫匪把本身给劫了。
妈的,动静闹大了!
“没事,死不了。”他毫不在乎地挥了挥手,眼看血已经把衣服染红了一大片,索xìng脱下褂子就这么随便地按着伤口,趁便打量着屋内的景象。
他讪讪的想要把那件血衣再套起来,那女子却已回过了神,红着脸接过他的胳膊,细心和顺地给他措置起了伤口。
南柯一梦几寒暑,醒来不知身那边。
那贼走了半晌以后拐进一个院子,院墙是红泥砖砌成的,屋子也是几间连着的瓦房,徐子桢把眼睛微微展开一条缝,瞥见院子里有两个男的,此中一个五短身材,满脸横肉,另一个的肩膀上扛着个女的,一动不动的,看模样是迷晕了。
这时只听门外那小黑哥笑骂道:“这小子不是sè心起了吧?你去看看,让他管住他的老二,这些娘们儿找来不轻易,蹭几下过过干瘾就行了。”
那贼回身把另一个女的丢到地上,却俄然咦的一声,别过那女的面庞看了看,啧啧yín笑道:“哟,好货sè啊,趁着时候还早,哥给你验验身。”说着话俯身去解那女子的衣衿。
“嗯。”五短身材点了点头,过来托起徐子桢的下巴看了一眼,“面庞不错,就是胸脯小了点,先带出来,这会儿入夜了,明天再出活吧。”
一记清脆的骨头断裂声,那人惨叫一声倒在地上,鼻梁断裂满脸是血,眸子一翻也晕了畴昔。
“哎好。”这贼应了一声,往里走去,小黑哥和那人则是进了堂屋喝起了酒来。
徐子桢不由悄悄咬了咬牙,他的长相确切不错,大眼睛双眼皮,鼻梁挺直唇红齿白,当年在黉舍里的时候另有过一个外号叫徐美人,不过厥后就垂垂没人敢这么叫他了,因为他除了标致以外还很能打,统统胆敢叫他美人的都被他揍服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