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我姓钱名方,表字同致。”
三人当中个子最矮的一人抚掌笑道:“妙,妙啊!苏兄首句便如此jīng彩,岂不是难堪小弟么?”
统统在这里看花的,不管是念过书的还是没念过书的,都被这句大口语给惊得一阵惊诧,随即俄然爆出一阵哄堂大笑。
那墨客最后一指本身,冷冷隧道:“鄙人张令,先父乃天圣八年进士,前虢州知府张先是也!”
俄然人群中迸出一个清脆的声音:“人过花寥落,惊现仨贱货!”
中间两个墨客也围了过来,矮个子嘲笑道:“小子,你是活腻了吧?连我们得云社都敢获咎?”
那三个旁若无人嬉笑着的恰是刚才撞了徐子桢的几个墨客,这时站在一丛盛开的早菊旁对劲洋洋点头摆脑的,一副老子文才天下第一的模样。
徐子桢用心装傻:“咦?这位兄台熟谙我?”
瘦子苏兄笑道:“平兄说那里话来,你的学问可不在我之下,速速接来,莫要讨罚。”
“停止!”人群中传来一声大喝,一个看着吊儿郎当的年青人摇着折扇晃了出来,对那几个狗腿子瞥了一眼,斥道,“滚归去!”
徐子桢一向惦记取要给那三人一点经验,却没想在这里又碰上了,闻声他们说要联句成诗,倒是勾起他一丝猎奇,要说来到宋朝后他还没见谁现场作诗呢。
徐子桢一乐,钱方同道?这名字真够后当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