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风随奇道:“大哥竟也晓得我父亲么?”
徐子桢点头晃脑地缓缓说道:“提及来咱俩还是沾亲带故的,因为我的师父就是――武松!”
徐子桢镇静得不知所措,搓动手咧嘴笑道:“太晓得啦!”
徐子桢猛的跳了起来,惊呼道:“甚么? 伯父是梁山豪杰没羽箭……张清?”
柳风随笑笑:“是以小弟才于这忠孝仁义信五字非常看重,大哥你为了那些素不了解的女子甘心冒险诛杀首恶流落他乡,小猛明知不敌仍然护住刘掌柜与我,这才是让我打动佩服之极。”
柳风随皱眉想了想,点头道:“大哥的刀法迅疾如雷极具威势,似是合适阵仗当中所用,小弟倒是未曾见过。”
船还没靠近船埠,就见江中各式船帆垂垂多了起来,有大有小有豪华有陈旧,总之江中到处是船,特别是船埠四周更是满满铛铛连江水都几近讳饰不见,俗话说吴樯楚舵,天下船只最多的是吴楚两地,而这楚字说的便是夔州了。
刘掌柜笑道:“既然那位大侠不肯露面,那这份情只能算徐兄弟你的头上了,你可千万别推让,我这一船货是主要的,可我这条命却比甚么都金贵。”
这下轮到柳风随大吃一惊了,他瞪大了眼睛看着徐子桢,很久才哈哈大笑了起来:“大哥,难怪我总感觉我们有缘,本来如此,本来如此!”
两人神sè寂然的对着酒坛磕了三个头,今后便开端兄弟相称了起来,徐子桢只觉说不出的高兴,拉着柳风随回到了船面上。
柳风随一愣,随即哈哈大笑:“小弟正有此意!”说着话不知从那边摸出一坛酒来摆在桌上,“徐兄,此处无香炉,以小弟鄙意,倒是此物更加合适,不知徐兄觉得然否?”
柳风随沉吟了半晌,缓缓说道:“我父亲……当年也是为了护着一个朋友,最后被人刺死,厥后我母亲单独带着我长大,将我父亲的一身工夫教给于我。”
徐子桢一向很神驰那种斩鸡头烧黄纸叩首结义的故事,桃园三结义、梁山一百单八将、五鼠闹东京,这些故事他从小就听得热血沸腾的,柳风随长得很姣美,技艺又好,还这么低调,让他顿时起了想结拜的打动。
刘掌柜正批示着船夫们擦洗着船面上的血迹,一见徐子桢上来从速迎了过来,将两锭银子塞到了他手里。
柳风随笑笑:“没甚么,就是感觉有缘罢了。”他顿了顿又说道,“因为我感觉小猛的经历与我有些象。”
货船好不轻易找了个空位泊了下来,徐子桢和李猛拿上行李告别了刘掌柜,和柳风随一同踏上了夔州的地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