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员外大步踏进门来,见寇女人公然是从了他的模样,坐在那边一动不动,顿时乐得嘴角咧到了耳根,一双小眼睛眨也不眨盯着寇女人看,那副急sè模样就差当场流下口水了。
黄员外大笑:“做得好!哈哈哈……”
柜子里整整齐齐码放着一排排元宝,满是五十两一个的大锭,最上层是满满铛铛的金元宝,另有厚厚一叠银票,大略翻了一下都是一百两以上的面额。
藏得比金子还严实,莫非是甚么好货?
看着他们那兴高采烈的模样,徐子桢不由得想起了寇端的惨死,另有寇女人那凄楚的模样,顿时心头火起,砰的一声踢开房门,象一尊杀神般的冲了出来。
徐子桢当即伸手将红包拿了出来,翻开一看倒是愣在了那边,红布中是一个长条型的匣子,而匣子内则是铺着一层又厚又枯燥的绒布,在绒布中间有一根婴儿手臂粗细的人参,乍一看四肢齐备,活脱脱一小我形。
徐子桢一拳放倒一个,随即左手扳着另一个喜婆的脑袋用力一摁,同时右膝提起,结健结实撞在她太阳穴上,砰的一声闷响,这婆子也顿时躺倒在地人事不知。
黄员外故意想要大声呼救,但却怕徐子桢暴起直接杀了他,只得苦苦要求道:“豪杰饶命!豪杰饶命!只要豪杰放过我,我定将厚报!一万两……啊不不,五万两银子,如何?”
徐子桢毫不客气,将那些银票全都塞进了怀中,又顺手抓了几个金锭,刚要就此分开,视野却逗留在了柜子最深处的一个角落里,那边有一个红布裹着的小包,正悄悄地躺在那边。
哪怕没人教,徐子桢都晓得这是个宝贝,很快他就回过了神,盖上匣子系在了腰间,回回身带着寇女人往外而去。
徐子桢悄悄放下那具尸身,凑到门边看了看,只见屋内另有七八个仆人,正围坐在一起大吃大喝着,桌上摆满了酒菜,明显是黄员外犒劳他们的。
首恶既除,虎伥也不能放过,徐子桢悄悄捏了捏寇女人的小手,表示她留在这里,本身则轻手重脚摸了畴昔。
徐子桢顺着围墙根的暗处往门外走去,却俄然发明不远处有一排配房,房内灯火透明,传出一阵阵热烈的呼喊声,这时门内俄然走出一人来,脚步踉跄满脸通红,明显是喝多了,徐子桢顿时认出,此人恰是被他打过的几名仆人之一。
寇女人跟着他这一起走来,内心早已怦怦乱跳,他们但是刚杀了黄员外,徐子桢不早点跑路,却还在这里悠哉游哉地砸锁拿银子,不过她现在也豁出去了,父亲已死,她乃至不晓得本身接下来该如何办才好。
在床头处有一个大大的樟木柜子,柜门上刷着黑沉沉的漆,两把大大的铜锁同时挂在门上,这就是让徐子桢重视的处所。
眼看将近到楼梯口的时候,俄然从楼下走上来两个丫环,徐子桢避无可避,情急之下顶开身边一扇房门,闪身躲了出来,半晌以后那两个丫环垂垂走远,徐子桢松了口气,刚要筹办走,却偶然中瞥见这房内的安排仿佛有些分歧。
嘶!这……这也太他妈有钱了吧?
黄员外只觉脖子上象是套上了一道铁箍,勒得他几近要喘不过气来,他大骇之下挣扎着道:“你……你想干甚么?”
徐子桢一击到手再不逗留,回身拉着寇女人就走,两个喜婆只是卖嘴皮子罢了,罪不至死,就任由她们躺在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