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岱川的声线很降落,语速不急不缓,随时都一副处变不惊的模样:“我已经查过,接办这单遗言的两个公证员跟邵家和廖家都没有直接支属干系。事情上的打仗是有的,但这并不能用作直接证据。加上廖德比来在B市很主动,跟卢家王家都有些来往,没有证据,等闲扳不倒。他们现在也一定会卖严家的面子。”
“你们要甚么东西?”邵衍俄然从厨房里探出头,朝他们挥挥手上的手机,“这个用得上吗?”
粥入口时,他忍不住眯起了眼睛。
邵衍点开灌音把手机丢桌上又进厨房了,扬声器里哗啦啦的杂音、脚步声、探病的问候……
他真是太高估邵总管了,要不是又听他们提起,邵衍保不齐就把这事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