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恶的撞击让我满身立即麻痹有力,视野也随之恍惚,四周的声音全都像隔着厚玻璃传出的一样闷响,温热的血液从我的额头流下,滑进刺痛的眼睛里,我的视野刹时被染成红色。我想挪解缆体,可四肢立即传来火辣辣的痛苦使我只能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压迫的胸腔俄然一颤,喉头一抽,一口血痰被我吐出。
我昏黄地认识冥冥当中垂垂规复,时候仿佛已经畴昔了好久。有人像在拖牲口一样拉着我的脚拖进了一个潮湿的房间,他们粗辱地把我扶起,然后用冰冷的铁链把我的双手反铐在背后。暗淡的光芒和倦怠使得我没法集合重视力察看四周的环境,但我能闻声有个熟谙的声音一遍遍在谩骂号令,直到被痛打了几拳后才嗟叹地停止了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