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慕司寒最好的兄弟蓝晏之也是一脸难以置信,仿佛除了雪儿姐,没有哪个女人敢如许跟四哥说话。
这妞儿,勇气可嘉。
几秒后,包厢里爆出一阵轰笑声。
敛起嘴角笑意,南栀看向沙发上漂亮桀骜的男人,黛眉微挑,“你此人是不是听不懂人话?我说了你们包厢里的人拽错人了,我不是陪你的蜜斯。”
妙妙顿时一喜,正要问慕司寒是不是让她留下,就看到从不碰女人手的慕少爷一把扣住南栀手腕,一个用力,将南栀扯到了他健壮遒劲的大长腿上。
妙妙抹了把脸上的红酒,她衣服本就穿得薄,被酒水一浸,衣服紧贴着肌肤,她哈腰看向沙发上抽着雪茄的男人,委曲的嘟哝,“慕少,你看她将我泼成如许了,人家只是见不得对你不恭的女人嘛!”
慕少建议脾气来,有多可骇,她们是见地过的。
氤氲的灯光下,他那张神匠级经心雕镂般的五官峻峭又张扬,狭长双眸黑幽幽的,带着一股子阴气,另只没有扣在她腰间的手搭在沙背上,浑身透着股闲适又狂傲的气味。
恋慕,妒忌,不甘心啊!好想换成她坐到慕少大腿上啊!
南栀矫捷一躲,顺手拿起一杯没动过的红酒,面色清冷的泼到女人脸上,“贱人说谁?”
“哪来的贱人,竟然敢顶撞慕少,找死吧!”一个在会所上班倾慕慕司寒好久的女人上前,扬起手就要朝南栀脸上挥来。
妙妙哭丧着脸,和南栀一前一后分开。
连针掉下来都听获得的温馨。
归正,她跟他对视个四五秒,就有种撑不下去的感受。
南栀从没有碰到过如许的男人,她感觉敢跟他对视十秒以上的人,都是心机本质非常强大的人。
慕司寒吐出一口烟雾,寒湛的深眸半眯,“滚远点,我对你这类没兴趣。”
“你,留下。”金贵的慕少爷开口。
有女人不敢置信的捂住嘴,像看怪物一样的看着南栀。
正要分开的南栀闻言,忍不住噗嗤笑出声。
她娇嗲嗲的撒娇,“慕少,你得为人家讨个公道哦……”
温馨,温馨!
眸子子挪了挪,她谨慎翼翼看向抱着她的男人。
竟然敢顶撞慕少!
而坐在慕少爷腿上的南栀倒是截然分歧的表情,心脏不受节制的怦怦乱跳起来。
“妙妙,你如何将本身骂出来了啊!”蓝晏之邪笑着讽刺。
这男人,不但目光锋利,嘴巴还很毒。
“贱人说你!”
妙妙,“……”
就像小时候闯了祸,惊骇被妈妈教诲一样。
这女人,吃了熊心豹子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