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思过崖去?”
叶尽欢一顿,当即反讥:“前辈不也去了?”
叶尽欢来得还真不是时候,这思过崖,除了犯过的宗门弟子,任何人,特别是不属于宗门的人,是不能上来的。就算时无尤道人,也不能。
万俟圩。
两人皆是沉默无语。
“没甚么。”
叶尽欢这几日过得舒畅得很,有吃有睡有人服侍,那日子过得,就跟富人家的公子爷似的。吴云子既不召他去,也不让人给他传话,叶尽欢也不急,不找我,我便等。只是,每日都待在屋子里,要么躺在床上,要么坐在床边,实在无聊得很。
叶尽欢被吓了一跳,又立马平静了下来。
“如何?看到我不敢说话了?心虚了?”万俟圩逼迫他对本身对视,他咬牙切齿,仇恨不已。就是面前这小我,害了他!
无尤道人悠悠答道:“也是出来转转。”
“那他,是个如何的人?”叶尽欢硬着头皮又问。
两小我都是睁眼说瞎话,可谁也不拆穿谁。
玉瑶峰上有片合欢林,叶尽欢正走在林子里,穿过这片合欢林,便能够到思过崖,待会儿就能见到沐余生了。
等上了思过崖,天已经黑完了。叶尽欢没有在崖边见到沐余生,在崖边坐了一会儿,也没人来。这个时候,沐余生该在这儿了才对。
沐余生坐在洞口,发觉到有人来了,看了一眼,发明是叶尽欢,又收回目光。
离上一次见沐余生已畴昔了三日了,他没再去过思过崖一次,总感觉见了不知再说甚么好。但是这几日没见到人了,又心痒痒,难受。也不知沐余生在做些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