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余生还算节制,只吃了一顿,完事又给失了神的叶尽欢洗濯。叶尽欢又羞又气,由他给本身做清理,连动一根手指都感觉吃力。等洗完了,沐余生将他护在怀里,与他相拥而眠。
绕是做足了工夫,叶尽欢还是吃了不小的苦头,被弄得受不住了,带着哭腔连连告饶。
不知走了多久,狭小的通道垂垂变宽变高,刚开端只能容一人哈腰通过,现在已有一丈多宽、三丈多高了。那股子霉味儿已经没有了,时不时还会有一阵风劈面而来。
他一咬牙,在身后结出结界,卯足了劲地在石道里飞奔。那红色楔形物跟着他左转右弯,咬死了不放!
彻夜圆月高悬,积雪在月光下熠熠发光,北风吼怒在山谷里,呼啦作响,似是猛兽发怒的嚎叫。
叶尽欢还将来得及欢乐一番,就被狠狠一挺,脑筋里一片空缺,失神半晌,又痛又舒爽的感受袭遍满身,将他神智十足给吞噬掉。
……
叶尽欢窝在他怀里,僵着身子,对方的体温格外烫人。他向后靠近了些,忽地感遭到沐余生那物,不由面红耳赤,又成心移开一点,刚好碰不到。
“尽欢……”沐余生嗓音有些哑,又用心抬高,却多了几分别的意味儿在。
叶尽欢沿着河岸前行,他修为虽不高,但还是能看清近处的。河水里不时有红色的东西浮起,又沉下,他盯着那东西瞧了好久也没认出是甚。
沐余生抚上他痉挛那处,不知用了甚体例,只在上面按了几下,叶尽欢便好了。
背后的沐余活泼了动,上前环住他,抵在他背上。
外头大雪初霁,红日当空,丝丝暖意传来,但积雪不化。
又走了一段,甚么也没有。叶尽欢立足半晌,决定还是先归去风沐余生返来了再说。
叶尽欢两手捂住耳朵,从速往回跑!
他爬上斜坡,俄然,一声长啸响彻云霄,震得他头晕。
被蛊.惑了似的,叶尽欢用食指覆上他的唇瓣,在唇上重一下轻一下地摩挲,细细地描画着他的唇形。都说薄唇之人薄情,可此人却不是,该是唇薄情厚。
叶尽欢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醒来时沐余生已不在了。他爬起来,这回倒不似上回,只昨晚痛得要命,今儿仿佛也没甚事,固然还是有些痛。
怎会有水流声?昨儿但是没有的!
再转过两道弯,便是一长斜坡,叶尽欢斜着身子在上面走着,花了半柱香的时候才把它走完。过了斜坡,映入视线的是一条暗河。河水湍急,忽尔打在河岸上,哗啦啦~又推向不知绝顶的另一方。
他昂首在四周看了看,却未见到沐余生。正迷惑,忽地发明洞里有水流的声音!
鬼使神差的,叶尽欢竟跟着那细水流走去,脚下踩着碎石子,刺激着紧绷神经。他谨慎地谛视着四周,以防有甚么俄然呈现。
他从那两瓣唇间挤出来,撬开白齿,同时看了看沐余生,没醒,又用指腹悄悄碰一下舌尖儿,怕把人给弄醒了,他立马就将手指给收了返来,放开沐余生,闭眼假睡。
越往里走,氛围越湿,还模糊约约地带着一股子霉味儿。叶尽欢更加谨慎,放快步子,时候防备着。
假睡了半晌,却未闻声沐余生有任何醒来的动静,叶尽欢心下迷惑,竟然没醒!他谨慎地将眼展开一条小缝,看不清,又展开一些,正都雅见沐余生无法地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