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你了。”左三并不筹算放过我。
“三爷,我只卖力……”
“你不朴重,但老子是个利落的人,说,一夜多少。”
“曲解?”左三鄙陋地把手探进我衣服下摆,“老子给你把曲解说清楚,老子,想上你。”
“没事,昨晚你不是做得挺好的?去吧!小费都是你的!”冰姐妖娆地捻了捻手指,那意义是,有钱你从速赚。
明天既然是左三点我的台,那余焺,应当没来。
手里端着的托盘还没放下,左三就一把按在我手上:“哆啦?”
左三利落,咬住酒杯,脖子一仰,杯子就见底了。
我千恩万谢地接过,数了数,刚好三千。
“余少。”
“哆啦,你可算来了,左三爷让人来电话,说昨晚有话没来得及跟你说,你就走了,明天可不又来了,你可得好好陪他喝几杯。可贵三爷情愿捧你这个新人。”
我松口气,他却迟迟不起家,反而有些不耐烦。
“感谢。”
同时在想,万一他有甚么下文,我该如何推委。
左三踌躇一下,最后还是把手从我肚子上拿走,伸手去那电话,眼睛瞟向屏幕的时候,他神采一变,立马接起来:
几杯下肚,他从中间拿出一个代价不菲的男士手包,从内里取出一叠票子:
我完整没想到,他翻脸竟然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