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踩着高跟鞋走近,盛气凌人。
夏云熙听着,并不感觉有多痛心。
就算夏云熙没伤害他,傅夫人也不答应这个毫无背景的女人进傅家的门。
傅少弦像个没事人一样,仿佛这一耳光不是打在他脸上,就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夏云熙,你之前不是挺放肆的吗?”傅少弦手指顺着往上,捏了捏她的脸,“在这京都,有谁何如得了你?”
“妈,这里是晶辉,你必然要像恶妻一样在这里大闹吗?明天如果传出去,你的脸,傅家的脸往那里搁?”男人目光沉冷,字字用力。
“混得这么差还返来京都,你不感觉很没脸吗?”
“呵,我差点忘了,你早就不姓夏了,也没资格姓夏,受了夏家恩德这么多年不晓得戴德,还到处难堪云倩,你的知己被狗吃了吗?夏家当年养条狗应当都比养你强吧!”
这个男人,必然要这么高傲吗?
傅少弦替她挡下了这个耳光,如许是不是申明他的内心另有她?
“说话啊,如何,心虚得连话都不敢说了吗?”
傅少弦的指腹在她脸上来回转圈,夏云熙皱着眉,疼痛的感受不是特别激烈,心却像有千万条虫在爬,难受得要命。
这口气,她这辈子都咽不下去。
那件事是傅家的热诚,亦是傅少弦的灾害。
因为这个女人,她的儿子差未几半年才逐步抖擞起来!
傅少弦眯起眼,将她无情的推开。
他眼里的笑意摄民气魄。
“哼!”傅夫人冷哼,凌厉的视野超出自家儿子落在夏云熙身上,“我为甚么不能来,如果不是我多长个心眼,你又要被这个狐狸精给害惨了!”
当时候的傅少弦整天就晓得喝酒,醉的不省人事,筝筝也不管,傅夫人又要操心孙女又要体贴儿子的身材,当真是受尽了折磨。
夏云熙不说话更加滋长了傅夫人的气势,只要看到这张脸傅夫人就想到三年前这个女人丢弃自家儿子后,弄得全部傅家在京都丢尽了颜面,她那阵子也不敢出去和朋友打牌谈天,足足被关了一个月!
“夏云熙,别自作多情了,你觉得我是为你挡了这一巴掌吗?”傅少弦的唇贴着她炽热的耳垂,“我是不想把事情闹大,丢了我们傅家的颜面!”
包房的门再次被关上,夏云熙也不知是那里来的勇气,徐行走到男人跟前,抬起手抚摩他被打的脸。
她不是放肆,只是不懂事太张扬罢了,但她向来没有凌辱强大,她哪有他们说得那么过分?
至于夏云熙,她必然会找机遇好好经验她!
夏云熙吓傻了,同时也让吓到了傅夫人。
“疼吗?”他问。
她就说,她的儿子比来如何在事情上连连出错,要不是云倩提示她,她还要被蒙在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