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像她欺负了人家一样。
景言快速的在一旁花洒下冲了个热水澡,他擦干穿好衣服后探手进了浴缸,水波轻动,闭着眼睛的那人刹时展开眼,警悟的盯着他。
两人几近是闹到了日上三竿才起来,幸亏两边家长都没住在一起,全部屋子里只要他们。
然后用心致志的轻咬,舐吸,又用唇轻柔吻过那一片肌肤。
白璐肩膀忍不住轻颤,把整张脸埋进了枕头里,手指更加收紧,那团布料被她死死的攥在手心。
“还好吗?”他低声问,声音哑得不像话。
假期过后一上班,电视台同事纷繁感慨白璐如何变标致了,特别是浑身多了几分女人味,只是脸上看起来仿佛有些蕉萃。
景言在吻她的背,从后颈到肩头,直至那一对因为她身子紧绷而更加凸起的胡蝶骨。
话音刚落,立即拔腿出了门,避开了这一室的活色生香。
白璐第二天早上是被闹醒的。
景言手指悄悄插进了她发间。
白璐安静的洗漱吃完早餐,看着劈面正在手机神清气爽的景言,扯起了嘴角。
白璐生硬的身子渐渐放缓,然后闭上眼睛,怠倦睡去。
然后谨慎翼翼的盖好被子。
卸妆换衣服,折腾半天,白璐洗完澡出来厨房的水已经温了,她从冰箱拿出蜂蜜,冲了搅拌端着玻璃杯送畴昔。
“我试一下水温”,景言轻笑,白璐瞪了他一眼后又闭上。
浑浑噩噩,恍忽沉湎,不知过了太久,身上的人才愣住行动,炙热黏腻,湿滑又陌生,白璐身子忍不住狠恶颤抖。
“开甚么打趣!”景言蓦地昂首望了过来,乌黑的眸里尽是惊奇,每一个神采都在斥责着她荒唐。
这三天就在家权当是歇息。
不太短短几个月,景言就非常晓得拿捏本身。
白璐忍不住哭泣,反手去推他,耳边响起嘶哑熟谙的声音,禁止又哑忍。
“好痛”,白璐蹙眉,泪水沾湿了睫毛。
情感无处宣泄,她干脆拿起腰间的那只大手送到唇边,然后对着那节白净清癯的手指恨恨咬了下去。
两人各自有三天的婚假。
统统都弄好上床时,景言才穿戴寝衣出去,头发已经吹干,疏松柔嫩,眉眼清俊,皮肤白净细致,像一块上好的羊脂玉。
白璐往中间挪了挪,给他空出更大的处所,景言行动停了一瞬,微不成察的看了她一眼。
“好”,白璐点头,想了想,又去厨房帮他烧了壶开水。
白璐咬紧牙关,断断续续的骂道,景言低笑两声,眼角染上了一抹胭脂红。
白璐有些恼,不知是因为他的猖獗还是因为本身的不争气。
那副清清冷冷的神采配着如此直白的话语,有种奇特的引诱,景言心头刹时痒痒,却又只能按捺的点了点头。
白璐被拉到了一个熟谙的怀里。
手在她身材敏感处四周揉捻。
“好,我包管乖乖的。”
“喝点蜂蜜水,解酒。”
现在房间大灯已经关了,床头开着一盏橘色小台灯,轻柔的照亮了一方六合,喧闹的房间,只闻声相互的呼吸声。
“等一下就好了,乖…”
俄然有种被人拿捏在手上的感受。
不管白日说的有多么灵巧多么的信誓旦旦,一到早晨便想尽体例,撒娇耍赖霸道,十足用上。
但是唇边却还是难以按捺的溢出低吟。
新婚之夜,名副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