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
景言快速的在一旁花洒下冲了个热水澡,他擦干穿好衣服后探手进了浴缸,水波轻动,闭着眼睛的那人刹时展开眼,警悟的盯着他。
然后谨慎翼翼的盖好被子。
去他的乖。
情感无处宣泄,她干脆拿起腰间的那只大手送到唇边,然后对着那节白净清癯的手指恨恨咬了下去。
但是唇边却还是难以按捺的溢出低吟。
手在她身材敏感处四周揉捻。
经历过方才的事情坦诚相对这类程度已经不敷以让人内疚,泡在暖和的水中,酸痛乏力仿佛一点点在消逝。
白璐被景言翻了个身,半张脸埋在了柔嫩的枕头里,细白苗条的手指紧紧攥住枕头边沿。
邻近春节,各个单位都事多,蜜月观光被推到了年后。
白璐咬紧牙关,断断续续的骂道,景言低笑两声,眼角染上了一抹胭脂红。
两人各自有三天的婚假。
和缓的被子里,仿佛能感遭到近在天涯的温度。
脑海一片白茫茫,白璐闭着眼睛,认识像是在一寸寸抽离,整小我被一种陌生的感受包裹。
白璐信了他的邪。
白璐把头搭在浴缸边沿,悄悄阖上了眼。
白璐几近是变着体例被他折腾。
“璐璐…”景言抬眸不幸兮兮的看着她。
景言在吻她的背,从后颈到肩头,直至那一对因为她身子紧绷而更加凸起的胡蝶骨。
不太短短几个月,景言就非常晓得拿捏本身。
他仿佛极爱那一处,柔嫩的唇舌一向在上头流连,手指行动轻柔,把她一头乌黑稠密的长发尽数拨在一侧。
头顶传来了一道嘶的吸气声,景言的行动刹时减轻,白璐手脚发软,牙齿却咬得更深了几分。
白璐穿好衣服出去时,景言闭着眼睛睡在被子里头满脸安然,那盏橘色小灯披收回和顺的光,照在他的脸上显得非常暖和。
头发湿漉漉的包裹在毛巾里,屋子有暖气,白璐穿戴中规中矩的长袖寝衣,很宽松,衣服看起来空荡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