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近是横冲直撞。
景言埋在她的颈间,呼吸短促又狠恶。
卸妆换衣服,折腾半天,白璐洗完澡出来厨房的水已经温了,她从冰箱拿出蜂蜜,冲了搅拌端着玻璃杯送畴昔。
“别动。”
白璐被拉到了一个熟谙的怀里。
他睡了几分钟,接着揉着眉心爬了起来。“我去沐浴。”
看起来有害而没有进犯性。
“我下次必然节制住本身,我们明天赋结婚明天就让我睡沙发太残暴了吧…”
那一眼似嗔似怒,水雾满盈的眸子里眼波流转,乌黑清澈非常撩人,景言光荣的发明本身又硬了。
他极快移开视野,不天然的说了声,“待会水凉了就从速起来。”
但是唇边却还是难以按捺的溢出低吟。
景言眯了眯眼睛,掰开她的嘴把手抽了出来,接着一个翻身,把白璐压在了身下,手掌捏住了她两只手腕置于头顶,接着屈起她的腿,用力。
“今晚你睡沙发。”
头发湿漉漉的包裹在毛巾里,屋子有暖气,白璐穿戴中规中矩的长袖寝衣,很宽松,衣服看起来空荡荡的。
白璐被景言翻了个身,半张脸埋在了柔嫩的枕头里,细白苗条的手指紧紧攥住枕头边沿。
“只想对你混。”
白璐本身恰好又是个不经挑逗的主,景言略微亲、揉两下便软成了一团,最后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话音刚落,立即拔腿出了门,避开了这一室的活色生香。
“开甚么打趣!”景言蓦地昂首望了过来,乌黑的眸里尽是惊奇,每一个神采都在斥责着她荒唐。
那副清清冷冷的神采配着如此直白的话语,有种奇特的引诱,景言心头刹时痒痒,却又只能按捺的点了点头。
邻近春节,各个单位都事多,蜜月观光被推到了年后。
“璐璐…”景言抬眸不幸兮兮的看着她。
“等一下就好了,乖…”
新婚之夜,名副实在。
在她背上来回暖和婉抚的手顿住。
景言把她的脸从枕头里挖了出来,然后俯下身仔细细和她接吻,柔嫩的舌扫过她口腔每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