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矮冬瓜接下来一番话跟好天轰隆一样,让人仿佛五雷轰顶。
可谁都没想到,这统统看似安静的局势,却只是他暗自酝酿的诡计。
所幸那以后他仿佛变得忙活起来,每天早出晚归,也没工夫理我们,我跟我妈才算有了踹息的机遇。
我被他扇得两边脸都肿得发麻了,沙哑着嗓子喊我妈:“妈……妈,救我,妈……”
我惊骇得要死,想叫却又叫不出来,想挣扎又动不了,只无能瞪着双腿试图踢开他。
可他却趁机岔开我腿,硬挤出去,撞得我泪眼都快下来了,不是痛,是惊骇,发自内心的惊骇。
当时也不晓得哪来的力量,勾回脚狠狠的往他的裤裆里踹了一下,他立即杀猪似的叫起来,两下从床上滚了下去,一边叫还一边捂着裤裆。
这件事让我复苏的认识到了一个题目,刘洪已经厌倦了我妈,他不会在白白赡养我们了,除非我能向他说的那样,让他爽。
“刘、刘副院长!”我镇静得说话都不太利索了,可还是勉为其难的给他鞠了个躬。
可我做梦都没想到,一进门看到的竟然是矮冬瓜,他就坐在办公室的皮沙发上,穿戴玄色西装,内里是灰色的衬衫,还打了领带,背今后靠,一副大学派的风格。
但是我不肯意,我不要重蹈我妈的复辙,捐躯色相的苟活下去,可我能如何办呢?一个初中生,还没成年,既没学历,又没一技之长,肩不能抗,手不能抬的,出了社会,恐怕连事情都找不到。
“让你喊……”能够是我的呼唤让他更加恼羞成怒,他打得更加狠了,乃至都骑到了我的身上,摆布开弓,底子不让我有遁藏的余地,嘴里还骂骂咧咧的:“我让你喊,我让你喊,小杂种,那你倒是喊啊,你就是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理你的,小杂种、小杂种……”
之前我想不明白,明显我们有手有脚的,为甚么要靠别人,寒微得像条狗。
这是我人生独一的但愿,原觉得只要熬过了这个学期,统统都会变好的,可现在看来,怕是熬不到阿谁时候了。
我妈就像个死人一样,被他拽着头发往门外拖。
他力量很大,一只手掐住我的两只手腕,按在我的头顶,另一只手则死死的捂住我的嘴,不让我叫出声,然后用他那恶心厚重的嘴唇在我身上肆意啃咬,恶心得我好几次想干呕出来。
我晓得矮冬瓜鄙陋、好色,可也向来没想过,他会对我动手,以是在毫无防备之下,已经被他褪掉了上衣,全部前半身透露无遗。
等我手脚并用的爬进房间,房间里的东西散落一地,碎玻璃、碎灯胆到处都是,我妈还侧躺在地上,嘴角鼻子都在流血,额头也磕破了,身边另有一台被砸坏了的电视机,矮冬瓜就是用这个来砸我妈,我感受眼眶一热,眼泪当场就下来了。
还好这个时候我妈冲了出去,在他又一巴掌落下来之前抱住了他的胳膊,泪眼哗哗的要求他不要打我:“洪哥,晓晓年纪小不懂事,你就饶了她这一次吧?你要打就打我,是我这个做妈的没有教好她,让她惹你活力了。”
“妈……”我好惊骇,镇静得六神无主,找不到任何能够求救跟依托的人,等我想起来要去报警的时候,房门已经开了,一双大脚很快呈现在门口。
抬目看上去,只见矮冬瓜头发狼藉、满脸是汗的盯着我,他头发本来就少,平时都是靠着摆布有点长的头发往上梳来粉饰他脑门的秃顶,现在头发散落了下来,加上脸上的横肉像两边推开,活生生的就是一个屠夫,凶恶又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