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甚么叫押……”
顾魏瞟了眼他中指上的戒指(之前我买的,光秃秃的一个铂金环):“我能申请换个略微正式一点的吗?”(那里不正式了!)
我:“批准了。”
陈聪很无耻地问:“那拍婚照的喜糖呢?买戒指的喜糖呢?搬新房的喜糖呢?”
“嗯——”
我:“那你叫上肖仲义,我们结伴去吧。”
六月初,我被三三和小仁押回Y市,等候出嫁。
婚礼结束后,我们仓促洗漱换衣,拎着行李直奔机场。分开旅店前,正碰上三三扶着伴郎往房间走:“肖仲义今晚喝高了,我就不送你们了。”说完看了一眼顾魏,“顾大夫,这个账返来我们渐渐算。”
大夫:“为甚么?”
顾魏低声笑了:“唉,摊上你,我就已经做好了耐久抗战的筹办了。”
我点头:“很帅啊。”
我说:“我对车队这事真没甚么感受。小时候,看到一长溜车,内里空空的,如何想如何感觉灵异。咳,要么你开着你的车来接我吧,把车队的钱给我,我们蜜月能多跑一个国度了。”
“……”隔了百八十千米的都不忘调戏。
顾魏抿嘴笑了笑,不说话。
大夫坐在中间看了我半天,俄然冒了句:“去把头发剪短一点吧。”
顾魏撇撇嘴,低声咕哝:“这儿另有磨练了四年的呢。”
我:“啊,顾魏在中间,你要和他说话吗?”
他很理所当然地点头:“能够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