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等你老了，你想干吗我就给你干吗。”
等了非常钟，我跑去厨房把玉米烙拿出来，卖相还是相称好的。
我：“嗯。”
顾魏一口白牙：“不会。最多今后右腿比左腿长点。”
顾魏把他抱起来：“瓜瓜？”
顾魏：“吃菜已经吃饱了。”
我：“还好，只要别老得生不动就行。”
顾魏坐我劈面，一脸要笑不笑的神采：“不会菜吃完了，它还没好吧？”
我：“嗯？”
我把南瓜一抱：“想不想我？”
地瓜饼出锅的时候，瓜瓜萌翻了！眼睛瞪得圆溜溜的，伸出一根圆乎乎的手指头指着电饼铛里一个一个的小圆饼：“滴瓜——滴瓜——”
顾魏：“直接打电话叫下来。”
瓜瓜昂首看着我。
我笑：“你就当提早熬炼一下吧。”
啧，顾魏你这是学会讨情话了吗？
林教员飘过，抹了把娘亲的脸：“那就把你扔矿坑里……”
然后就埋头苦干。
我：“累不累？”
娘亲：“……”
最后放弃平底锅，改用电饼铛，往里一倒，盖子一压：“先吃菜。”
娘亲是向来不会对皮肤做过激行动的人，因而在他背上抚摩了一下：“好了。”
娘亲笑：“我都老了我还无能吗，老胳膊老腿儿的，也就窝在家里。”
顾魏悄悄叹了口气。
顾魏耳朵都红了。想了想，干脆蹲下来。宝贝放手，站在他怀里对着他眨巴眼睛。
现在，这却成了顾魏的苦衷。
瓜瓜：“I——f.”
早晨洗完澡我给娘亲吹头发，我站着，她坐着，额头靠在我怀里：“等我老了，你也这么给我吹头发吗？”
顾魏：“嗯。”
我：“瓜瓜，叫姨父。”
我：“然后呢？”
我：“过两年吧。”
陈聪说：“大老爷们活得跟和尚一样，不抽烟不喝酒，定点睡定点起，还常常有突发环境。不养好身材，四五十岁就扛不住，退休就离棺材不远了。你看看手术安排表！”
我：“红薯？”
顾魏：“我太忙了……顾不上你。”
我：“然后呢？”楼下点蜡烛、弹吉他吗？
=_=
我：“……”
顾魏：“如何了？”
宝贝果断地抱紧顾魏的腿，任父母拉也拉不动。顾魏一脸难堪地看向我。
“暖萌暖萌的。”
“……”很多时候我感觉顾魏是外星人。
瓜瓜闭着眼睛点头，顾魏一放手，又扑通坐到了床上。
我抱着一大摞叠好的衣服往换衣间走，看到顾魏一边浪荡，一边低头翻看手里的东西。
顾魏：“不可。”刚强得底子没有参议余地。
然后，就有了要孩子的动机。
顾魏把我圈进怀里：“等爸妈们都退休了，再要孩子吧。”
顾魏笑：“嗯。”
睡醒以后，顾魏帮瓜瓜穿衣服，穿好了，手一松，迷含混糊的瓜瓜直接扑通往床上一坐。
放工到家，对顾魏说：“做玉米烙给你吃。”（刚从电话里跟林教员学的。）
顾魏就冷静在中间炒菜，做汤。
我炸：“顾魏！”
我摸摸他的脸：“我们只是晚两年罢了。不要把TA当用苦衷，感觉抱愧或者故意机承担。”
“……我无能甚么？”
瓜瓜从顾魏怀里滑进我怀里，在我脸上吧嗒亲了一口。
顾魏：“嗯。”
顾魏陪我回Y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