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福兄弟,你这是如何了,国公爷如何了,岳家军又如何了?”
“甚么人,深更半夜地突入王庭?”彻夜值守的烈焰马队是一个百户,他打顿时前,拦在了那突入者的马前。
“李大夫,你别光点头啊,从速的,快救人!”周郎将在一旁催促道。
这一口热血喷出,常福眼睛一番,立时昏倒了!
而李太医因为扑到常福身上,把他身上厚厚的灰尘给扑了起来,老大夫的咳嗽是被那些灰尘给呛的。
“你这老头儿,如何又点头?我们这位兄弟但是有要紧的事情要报给大妃,你从速的,把人弄醒了呀!”
刚才常福的话只说了一半,周郎将急着探听国公府的动静,心下焦急了些,竟然用胳膊肘子撞了李太医一下,把白叟撞得一个趔趄,扑倒在常福的身上。
四肢在地上强撑了几下,他的景象跟那匹累死的马儿也差不了多少。挣扎了几下,他终究摇摇摆晃地站了起来,哑着嗓子断断续续道:“我是......大梁镇国公府的府兵,有......有要事求见岳家大蜜斯!“
“好嘞!”四周的烈焰族兵士齐声应对,纷繁跳上马背,七手八脚地将人给抬进了王庭中。
一颗颗红色的泪水,纵横交叉在他被北风抽得皲裂的脸上,被火把的光照着,有种说不出的悲怆苦楚。
“这位兄弟没啥大碍,只是太累了,能够另有好几天没用饭,这是虚脱了。”李太医唉声感喟隧道:“他这是有甚么事儿啊,跑得连命都不要了?”
“咳咳咳......”
”哎?这不是常福吗?“彻夜恰好是李大龙在王帐内里值守,他听到王庭门口的动静也赶了过来,恰好借着烈焰族马队的火把,一眼就认出了来人的身份,不由得打马过来,吃惊地问道。
而顿时的人衣衫褴褛,也是筋疲力尽地滚落在地。
“兄弟,我们岳家军,冤啊――!”常福痛声大吼,“噗”地一下竟然喷出了一口献血!
“醒了,醒了,常福醒了!”周郎将此时全部心机都在常福身上,见人复苏了,就一把将不幸的老大夫给推到一旁,粗手粗脚地把人给搀扶了起来。
小半个时候后,李太医被周郎将从暖呼呼的被窝里拎了出来,连御寒的皮氅都没有穿好,就如许跌跌撞撞地被拉进了周郎将的毡房里。
李太医给常福诊了一会儿脉,又翻开他的眼皮看来看,对着病人蓬头垢面的模样啧啧点头。
“李兄弟!”常福千里长途跋涉,一见到镇国公府的故交,支撑他一起不眠不休地跑到此地的那口气立即就松弛了下来,脚下一软再次瘫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