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却在跟本身还价还价,仿佛底子就不在乎身为女子最正视的纯洁。这个猖獗的,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女人,倒是那么该死地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男人有纯洁这么一说吗?的确是滑天下之大稽!他真想敲开岳绮云的脑袋,看看内里装的是些甚么东西?
“本汗有些奇特,你又有甚么本钱来谈买卖……用你的身材吗?抱愧,本汗对于别人用过的东西,实在不感兴趣。”元烈的语气里带着毫不粉饰的讽刺,蓝色眸子在深陷的眼眶中闪着饿狼般的光。
“我是棋子没错,但是掌控我这颗棋子的手,却不是你元烈!”
“你说甚么?”元烈把拳头握得“嘎嘣嘎嘣”直想,冷着声音说道:“你要我给你大妃的报酬,却不肯实施大妃的任务?”
“这场婚姻,你支出的是部落大妃的位置,大梁支出的是镇国公的女儿。”岳绮云底子不睬会元烈对本身的鄙夷,自顾自地说了起来。
“如果镇国公果然如你说的宠嬖于你,又怎舍得将你远嫁到萧瑟的草原?”元烈又掸了掸袍脚,不疾不徐地问道。
“元烈,你肯定能打得过我?”在元烈浓浓的威压下,岳绮云却施施然地扬起一个风轻云淡的笑容,用手指指头说道:“谈买卖用的是脑筋,说这打打杀杀的话,多没风采!”
“嗯,这真是岳家的哀思!”出乎料想的,她竟然痛快地承认了,这让元烈更加的对岳绮云另眼相看。
“该死!”元烈暗自咬牙,本身何尝不想对她好,但是她如此地油盐不进,还不知所谓地跟本身谈前提,这让他如何疼得起来?
“我们定个战役共处三项原则如何?”岳绮云并没有发明元烈的非常,反而因为本身把握了构和的节拍而沾沾自喜,她先是伸出食指,俏生生地说道:“第一,你和梁国天子的商定仍然有效,你们各取所需。”
“我晓得,你现在非常悔怨娶了我这个……不贞的女人。”岳绮云自嘲地点头笑了笑,“可我也不奇怪,你这个早就把纯洁送到了不晓得哪个女人肚皮上的男人。”
“除了上床,其他的都好说。”岳绮云不明白如何说得好好的,此人如何俄然活力起来,犹自不知死活地持续谈着前提。
苗条莹润的手指,被大红喜烛照成了透明的色彩,而那圆润的指甲戳在那头乌黑秀发上,让元烈看得心旌摇摆,仿佛那一点一点的,都是戳在本身的心上,感受又是痛苦又是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