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换成任何一个女人,他绝对不会如此大怒。但是他如何也不能接管,这个给了他最难忘夜晚的女子,这个被他以大妃之位迎娶,又不知不觉间心动的女子,竟然不是处子!
耳边,忽又浅浅地响起男人和顺的低语:我的大妃,此生有你为伴,我心足矣!
而岳绮云仿佛也呆了呆,但这板滞只要那么一刹时,她惨白的小脸就因为气愤,染上了一抹妖艳的红色。
昨晚那销魂的经历,一幕幕回放在脑海里。在陈腐而原始的韵律中,他体味到了前所未有的畅快淋漓。在那美好至极的刹时,元烈的心底乃至有些光荣:幸亏大梁和亲的公主是她。
“我岳绮云清明净白,俯仰无愧!我说的每一个字话都是真的,你爱信不信!别的奉告内里那几个鄙俗的女人,谁再敢到我面前唧唧歪歪,别怪我毒手摧花。我岳绮云既然能对本身下狠手,就不会在乎几条奉上门找死的贱命!”
带着深深的肝火和不甘,元烈冲出王帐,骑着骏马在草原上疾走了一个凌晨。当他把统统肝火开释后,看到如许的岳绮云的时候,心底那深深的不甘再次升起。
“……在我之前,你经历了多少女人,有甚么态度究查我的……”话还没说完,又是一阵的天旋地转,幸亏剑兰及时地扶住了她。
她的勇气,她的傲骨,令他深深地佩服。
岳绮云的一番话出口,如惊雷一样,把王帐中几小我的炸得目瞪口呆!
“你!”草原上长大的男人,本来就不会巧舌词令,而滚滚的肝火几近冲出明智的堤坝。他只要握紧拳头,指节收回了嘎巴嘎巴的脆响,恐怕本身一个打动,扭断了她纤细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