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让高余有些不甘。
“疼,疼,疼……三娘,你放手!”
“明天你也看到了,小娘皮跟着陈教头学了半年拳脚,就开端欺负我。
高余说的‘二哥’,不是武松,而是特指高俅。
“衙内,你不是想要我去和三娘脱手吧。”
“衙内,回到汴梁以后,有甚么筹算吗?”
有这些人脱手,信赖那方腊的日子,绝对不会好过。
“二哥,你看我,力量惊人,根骨不凡,技艺也很敏捷。
高余有些恼羞成怒,瞪眼扈三娘半晌,回身就往船舱里走。
“谁要你和她脱手。”
船共三艘,每一艘船上,都有军卒保护。
“十三抓?”
等下一次再返来,定要好生为师父烧两炷香,磕几个头。
这小娘皮,果然是了不得了!
我堂堂男人汉大丈夫,又怎受的这类热诚?”
扈三娘身为他的弟子,天然也要学会使枪。
高余的手,很暖和……但是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却又成何体统?
别离,最是令人伤感。
哪怕高余早故意机筹办,仍不免有些难过。
只不过,当武松跑出船舱,看到高余和扈三娘的环境以后,便笑着退回船舱。
其内容涵盖了冶铁锻造,以及锻造各种兵器。
不可,要想想体例,不然岂不是被她吃的死死的!
高余则站在船头上,顶着那靡靡细雨,看着船埠上的人越来越恍惚,直到看不见高杰等人,这才长出一口气,缓缓回身,手扶船舷了望。
幸亏,他已经被朝廷盯上。
高余眉头一蹙,轻声嘀咕道:“女人家,学甚枪?倒不如多学些女红。”
而后,他站在船上,朝高杰拱手一揖道:“叔父,你在东南,还请保重。”
凌晨,运河船埠上堆积了很多人。
高余感受,好没有面子。
高俅官拜殿前都太尉,执掌禁军,但是却没法调派五龙司的职员。
细雨靡靡,高杰带着陆奇和黄爱,以及韩世忠、梁红玉等人送行。
“那你要怎地。”
此次南下,收成颇丰。
扈三娘面红耳赤,羞怒不已。
他话锋随即一转,轻声道:“倒是三娘你呢?”
“小羽士,你何为?”
他想了想,轻声道:“仿佛有很多事情,可细想起来,却不知从何动手……我倒是想归去以后,做个清闲衙内,然后想体例,多赚一些钱。
嗯,若衙内你真情愿习武,我这里倒是有一门名叫‘十三抓’的拳法,并非少林真传工夫,乃我一名师叔所创,能力惊人,易学易练,正合适衙内。”
当然,如果冒死,扈三娘还真不见得能制住高余。可这好端端,搏哪门子命呢?
“我何时轻浮你了……”
客船,缓缓驶离船埠,沿着运河一起驶出杭州城。
他深吸一口气,命令船工开船。
高余有磨难言,苦笑着对扈三娘说道。
“叔父,归去吧。”
高余回过神来,看了一眼身边手持油纸伞,为他遮挡雨水的扈三娘。
“轻点,轻点!”
她悄悄哼了一声,松开了高余的手臂。
“我免得。”
午餐后,高余拉着武松,偷偷走出了船舱,来到船头船面上。
哪怕高杰,也只是听高俅提起过,却没有亲眼看到过五龙司的人马……
虽说方腊被师父的太乙绵掌所伤,至今未能病愈。
陈广和呼延通各押运一艘客船,高余则带着武松和扈三娘,居于中间。